&esp;&esp;他的脸或许值钱，也不值钱，毕竟是个人都可以拿他的肖像和所谓的独家照片去交易谋利，画画创作根本算不了什么。

&esp;&esp;不过既然来问，那么他能够给出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

&esp;&esp;晏辞不动声色地收起画，看向柯眠晚笑了笑：“画得不错。”

&esp;&esp;嗯嗯他也觉得！

&esp;&esp;“可惜我的肖像权不外授。”

&esp;&esp;嗯……嗯？

&esp;&esp;续费助理的。

&esp;&esp;“小艺术家，下次找陌生人的时候记得谨慎一点。”

晏辞瞥了眼画室角落的速写，善意提醒道。

&esp;&esp;嗯？

&esp;&esp;顺着顶配复杂的眼神，柯眠晚越过一堆画作精准定位附带特别指向性的画作。

&esp;&esp;轰——

&esp;&esp;伴随着轰然炸裂的燥热，绯色一下子从脖颈蔓延到脸颊。

柯眠晚肉眼可见地快速变熟，然后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