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到下一次萨利被抓时，萨利会提出去见ai高层，在那时机械臂会自爆，杀死一些特定的对象。

&esp;&esp;那些特定的对象到底是谁，不得而知。

&esp;&esp;“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案子来的，别和我绕圈子了，”

萨利取下左手中指上的那个金戒指，“我承认，我的确是主犯。”

&esp;&esp;一年前，智衡调查的那个极端人类组织爆破了一所ai证券大楼，三百多个ai死于爆破。

&esp;&esp;几个月前，策划爆破事件的犯人们被抓获。

&esp;&esp;萨利百无聊赖地抛着戒指：“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洗脱罪名？当然是因为审理团内部有鬼。”

&esp;&esp;拾迩惊叹于萨利的自我招供。

&esp;&esp;原来人类的影视剧是写实主义，出于各种心理，犯案者确实会洋洋得意地把自己做的事情全盘托出。

&esp;&esp;不怪影视剧中的反派话多——人类心理学诚不我欺。

&esp;&esp;“调查员智衡呢？”

拾迩问。

&esp;&esp;“你说调查员？”

萨利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忽然笑了几声。

&esp;&esp;调查员智衡没有识别出罪犯。

&esp;&esp;在侦破案件后，调查发现智衡是故意放走罪犯。

&esp;&esp;“ai被控制以后还有什么主观意志？刚才那些智能护卫不也被你控制了，不是吗？”

萨利冷漠而蔑视地注视着拾迩。

&esp;&esp;那时，智衡被控制了。

或者更准确的说，智衡曾经被控制了。

&esp;&esp;智衡案并不是冤案，就像那些“自愿”

做假账的会计ai一样。

&esp;&esp;对于人工智能来说，什么才是“自愿”

？什么是“被迫”

？它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建立在被动原则之上的吗？

&esp;&esp;“是谁让你来这里的？是谁让你来调查这个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