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昱行和白霜霜登时匍匐在地，不敢出气。

&esp;&esp;誓

&esp;&esp;空气仿佛要冻结起来。

&esp;&esp;谁都不敢开口。

&esp;&esp;寂静了很久以后，洪小山微微垂下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esp;&esp;“霜雪，我已经死了。

八年前，我已经死了。”

&esp;&esp;青女话音颤抖：“神上！”

&esp;&esp;洪小山眼里流出怜悯，扶起她的肩膀：“霜雪，起来吧。”

&esp;&esp;青女全身都在战栗：“神上不能这样，如果您现在在这里，那么那个人、她——坐在神座的那位——”

&esp;&esp;“嘘。”

&esp;&esp;洪小山连忙以食指封住她的唇，“这件事必须在你终止。”

&esp;&esp;“可是”

&esp;&esp;洪小山闭上眼睛，深吸一气，大喝：“图腾听令！”

&esp;&esp;青女展臂，稽首：“龙池霜雪，谨遵神旨。”

&esp;&esp;洪小山会心地笑，牵青女起来，“你看，我现在就是个凡尘女子，没了纷纷扰扰，乐得自在，你们该侍奉谁侍奉谁，八年前起一切便与我无关。”

&esp;&esp;“是”

&esp;&esp;洪小山对后面跪着的白昱行和白霜霜说：“两位也快起来吧，我还指着左神官关照长引，顺道给我颁块学徒牌子呢。”

&esp;&esp;白昱行恭敬道：“神上言重了，您有什么要求，小人悉数照办。”

&esp;&esp;“谢谢左神官。”

&esp;&esp;青女对丈夫说：“相公，你先带霜儿出去一下，我有话要与神上说。”

&esp;&esp;“好。”

&esp;&esp;青女沏了茶，拉开椅子：“神上请坐。”

&esp;&esp;萧长引跟着白昱行出去，洪小山拉住她：“长引，你坐下。”

&esp;&esp;萧长引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什么也没说。

&esp;&esp;青女顿了顿，先看了看萧长引，询问洪小山：“神上，这位”

&esp;&esp;洪小山握住萧长引的手腕，沉下眼：“长引，你不是一直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忘了过去，想知道我是谁吗？”

&esp;&esp;萧长引怔怔的看着她，心脏跳得狂乱，脑子里像纷飞的雪片缭乱，又像燃烧的火在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