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萨克斯一走进莱姆的房间，朗&iddot;塞林托便粗声粗气地告诉她：&ldo;但愿我们没耽误你的要事，警员。

&rdo;

她正想质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莱姆就皱起鼻头嗅了嗅空气。

萨克斯转过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ldo;记得我书上写的吗，萨克斯?现场鉴定人员不该喷香水，因为‐‐&rdo;

&ldo;‐‐不是现场的味道，无助于判断谁曾经到过现场。

&rdo;萨克斯接下去。

&ldo;很好。

&rdo;

&ldo;但这不是香水味儿，莱姆。

&rdo;

&ldo;那就是檀香喽?&rdo;他猜。

&ldo;刚才我去约翰&iddot;宋住处楼下的餐厅见他。

那里在烧檀香。

&rdo;

莱姆看向萨克斯手中的袋子，又皱鼻子说：&ldo;那又是什么?&rdo;

&ldo;草药，治疗关节炎用的。

&rdo;

&ldo;也许那个讨厌的味道能让你忘掉关节炎。

好好享用吧，我还是更愿意喝威士忌。

&rdo;他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ldo;和宋医生的见面还愉快吗，萨克斯?&rdo;

&ldo;我‐‐&rdo;她有点儿不安，被莱姆尖锐的语气弄得很不自在。

&ldo;他还好吧?&rdo;莱姆故作大方地问。

&ldo;好多了。

&rdo;她回答。

&ldo;他讲了很多中国的事儿吧?他去过哪里旅游?和谁一起共度?&rdo;

&ldo;你到底想说什么?&rdo;她小心翼翼。

&ldo;我只是想知道，万一你出了事儿，我该怎么办?&rdo;

&ldo;出什么事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