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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2页）

&esp;&esp;陆念之说:“事情都发生了，成定局了，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esp;&esp;万事有诸多可能，但结局只有一种，错不了。

&esp;&esp;对方的语气太认真，脸上的神情也特别认真，姜云听着，无端端恍惚了下。

可能是错觉，她由这句话里听出了别的含义，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但陆念之明显话里有话，不单单是在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esp;&esp;她俩现在离得非常近，恰恰能观察到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姜云瞧着这人的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边瞧着她边问:“你先前说，你早就认识我，是什么时候？高三那年，江园那边？”

&esp;&esp;“更早一些。”

陆念之说，也不隐瞒。

&esp;&esp;“在邓老师那里？”

姜云问。

&esp;&esp;“嗯。”

&esp;&esp;“高一？”

&esp;&esp;陆念之不直接回答，只说:“只是碰巧见过几次，连话都没有说过。”

&esp;&esp;“难怪，”

姜云回道，“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记不得了。”

&esp;&esp;“别想太多，”

陆念之说，把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那时候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熟，都是听姑父提起，才记住了。

真正认识你都是后来的事，因为秦昭，她把你带到我们面前。”

&esp;&esp;姜云懂她说的意思，辩解道:“没有多想，好奇问问而已。”

&esp;&esp;陆念之也不挑明了讲，回道:“都是定局。”

&esp;&esp;姜云久久不语。

&esp;&esp;陆念之凑上来，由于胳膊受了伤不方便抬手，便径直抵靠在她胸口。

&esp;&esp;“当年秦昭读大学，是我给她推荐的学校，叫她来这边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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