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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2页）

&esp;&esp;小姑娘，品味至少还不错。

&esp;&esp;司年听得入神，段章看得也入神，他在看司年。

&esp;&esp;舞台上绚烂的灯光被渲染成了蓝调，间或氤氲着紫色的迷幻的光，穿过喧闹人群到达他们眼中时，又添了一分朦胧。

&esp;&esp;月夜下的司年总是格外美丽，他独立于这样的灯光里，既远又近。

&esp;&esp;段章既想就这样看着他，保持最恰当的距离、抱着最纯粹的欣赏，去享受这份美丽。

又似乎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想靠近他，想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以彰显他的所有权。

&esp;&esp;最原始的欲望，充斥着野性和美感。

如果他能将这份美据为己有，哪怕那是一朵只开在午夜的带刺的花，哪怕拥有只是一瞬，都让人心驰神往。

&esp;&esp;他情不自禁地屈起食指，在饮料杯子上和着歌声轻叩，眼神渐显幽深。

&esp;&esp;“在想什么？”

蓦地，司年回过头来，调笑着看向他。

&esp;&esp;“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段章声音轻缓。

&esp;&esp;司年挑眉，那眉眼里似乎藏着一丝挑衅。

&esp;&esp;段章知道他看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他抱有怎样的心思，可他偏偏不避，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挑衅你，甚至带着一丝玩味，让你更想对他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esp;&esp;你听，他又故意问：“是什么？”

&esp;&esp;段章轻轻笑了一声，目光扫过他的眉眼一直到他的嘴唇，看得极度认真。

&esp;&esp;司年果然避也不避，面对着愈发靠近的段章，从容不迫。

段章忍不住抬手，虚揽着他的腰，缓缓低头，让两人呼吸相撞，近得只剩下睫毛打架的距离，却又在触碰的前一刻略略偏移，凑在他耳边问：“就像这样，您还喜欢吗？”

&esp;&esp;司年觉得腰有些痒，哪怕段章并没有真的碰到他，可他却好像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令他感到奇异的是他竟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不仅仅是不排斥段章平日里的靠近，甚至连这样的肢体接触都能够接受。

&esp;&esp;这种感觉有些新鲜、刺激，所以司年不由笑了笑，在段章即将抽身退开的时候，忽然蔫坏地抬手搭在他肩膀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小朋友，你是在跟我玩游戏吗？”

&esp;&esp;玩，人类的情爱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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