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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2页）

除了那不在预料之内的娃娃。

&esp;&esp;“我喜欢看星星，只是因为星星长在天上。”

司年将手表收起来，抄着手在沙发上坐下。

&esp;&esp;“那高天有多高？鹤京的妖怪都是鸟类，对吗，星星长在天上，那你们能碰到星星吗？”

段章很好奇。

&esp;&esp;“妖怪世界中的时间和距离，与你们人类是不一样的。

你们的天，是物理世界里几万英尺的高空，是广袤宇宙，而我们的天，是九重天。”

&esp;&esp;“九重天？”

&esp;&esp;“天帝就住在九重天上，鹤京的先祖也曾住在那里。”

&esp;&esp;“你去过吗？”

&esp;&esp;“没有。”

&esp;&esp;对于司年来说，同样出身鹤京的金玉是个小妖怪。

而对于老不死商四来说，司年也是个小妖怪，他的年龄在漫长的妖界的历史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esp;&esp;当鹤京的先祖还住在天上的时候，甚至连商四都还不曾诞生。

而当司年开始仰望星空时，九重天已经逐渐关闭了。

&esp;&esp;九重天并不代表天有九层，九是一个极数，至高至尊。

而所谓的登天也并不像如今的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只要能飞，随随便便就能上去。

&esp;&esp;世间共有九处登天梯，鹤京、昆仑山增城、不周山、都广之野等等，遍布神州大地。

如今增城已毁，鹤京陷落，不周山天柱倾塌，其余各处也都毁于一旦，只有凤凰还守着都广之野，可天帝也早死了。

&esp;&esp;当初司年离开鹤京时，曾在渭水河畔见过他。

&esp;&esp;天帝是个穿着青衫留着胡子的美中年，他路过渭水河畔，准备去西王母的宫殿逮人。

那人自然就是贪恋瑶池美酒，游戏红尘不愿干正事的商四。

不过逮人不急于一时，天帝便在河边钓了会儿鱼。

&esp;&esp;此时河边又路过一个司年。

&esp;&esp;天帝说：“那边的小鸟，给我叼串蜀椒过来吧。”

&esp;&esp;滚。

&esp;&esp;天帝：“我请你吃烤鱼。”

&esp;&esp;司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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