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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丫鬟面露难色,道:“先生一定要进去吗?”
&esp;&esp;杨水生微微一笑:“怎么,昨天进得,今天却进不得了?”
&esp;&esp;老屋熏香
&esp;&esp;杨水生微笑着,却是盯着丫鬟的眼睛,似乎要穿透她的灵魂,将她的秘密看个干干净净。
&esp;&esp;丫鬟则是一脸忐忑,水灵灵的大眼睛溜溜转动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esp;&esp;“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杨水生再次问道。
&esp;&esp;那丫鬟左右看了看,又将声音压低,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道:“先生,实不相瞒。
大夫人曾经下过命令,说不让外人进入。
免得这怪病传染出去了,对大家都不好。”
&esp;&esp;传染?
&esp;&esp;杨水生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要是什么难见的疾病也就罢了。
可这五姨太哪里是病,从表面上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是中毒,大夫人为何要说成传染病?
&esp;&esp;“五姨太的病是不会传染的,放心吧。
如果你不让我进去看看,我又怎么为五姨太治疗呢?”
杨水生淡淡地说道,又看了一眼犹豫不决的丫鬟,道,“难道你不想五姨太尽快好起来吗?”
&esp;&esp;丫鬟俏脸微红,像是下了决心一般,道:“先生请快点,不要让人发现了好。”
&esp;&esp;杨水生无声一笑,点头随着丫鬟推门而入。
&esp;&esp;好不容易进了这内屋,一股子熏香味道传入口鼻。
&esp;&esp;“看来五姨太对这些花草香味的确是有所爱好。”
杨水生暗暗想到,院落里种着芍药,屋子里还有着熏香,这般雅致的人儿,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五姨太之前是一副什么模样了。
&esp;&esp;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望去,杨水生见到一方熏香炉,静静地摆放在案几之上。
&esp;&esp;古铜的熏香炉上盖着镂空的顶盖,其上有一条柔软飘逸的烟线蔓延而上。
烟线升到半空,又慢慢散开,弥漫到了整个房屋里。
&esp;&esp;在熏香炉的侧方,就是昨日五姨太所躺的床榻。
薄薄的纱幕后边,五姨太的身影隐藏在被子底下,一动不动,间或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
&esp;&esp;杨水生收回目光,四下里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倒是没有什么地方让他起疑心。
&esp;&esp;“湖水,芍药,熏香……”
杨水生嘟囔着,眉头渐渐地拧紧了起来。
&esp;&esp;“鬼脸,阴邪,剧毒……”
&esp;&esp;“到底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呢?”
杨水生深吸了一口气,又被那浓郁的熏香味道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