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傻的那种。

石研忍不住捏了眉心：“那能一样吗？那可是专门保护我爷爷的人。”

说着，又捏了一下鼻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不会是昨晚没洗澡吧？”

黄子卿抬起胳膊用力嗅了嗅。

更像一只狗狗了，石研心想。

“可能是下来的时候，在电梯里被别人染上的，不知道谁在电梯里喷了好奇怪的香水，难闻死了。”

朱月这时突然凑近了黄子卿，吓得黄子卿一激灵，连忙往后仰。

“哎哎哎，你干嘛？”

“别动，你身上这个味道很奇怪。”

故意拉黄子卿下水

朱月武力值一般般，属于不能打，但很能跑的那种，他一向的口号就是，坚决不给队友拖后腿！

但其实他还有别的，很让人佩服的本事——记忆力好，嗅觉敏锐，可以记住很多味道。

所以，当朱月让黄子卿别动的时候，石研就一把拉住了想要后退的黄子卿。

“等一下，让月月闻闻。”

拉手了！

黄子卿满脑子都是这个事儿，就算只是阿研单方面的拉着他的手腕，那也是拉手了！

黄子卿一边兴奋跟阿研的肢体接触，一边抵抗想要后退一步的本能，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

“这个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应该是两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的，应该是……”

朱月突然站直了身体，黄子卿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朱月低呼了一声。

“这是福尔马林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一提到福尔马林，黄子卿和石研都愣住了，两人都想起了昨晚白羽朱月他们的发现。

黄子卿是白羽告诉他的，石研这是朱月回去后跟他说的。

“福尔马林？电梯里怎么会有福尔马林的味道？那些东西不是应该在医务室吗？”

朱月还在自言自语，齐因和云辰看出了几人的表情不对劲，连忙追问。

“阿研，怎么回事？福尔马林怎么了？”

石研这才想起，他们还不知道呢，连忙把昨晚他们在医务室的发现，给两人解释了一遍。

包括医务室的密室里，那几具尸体标本，曾经参与过黄家药企某个加强版有偿抑制剂实验。

说完，石研又解释了一下：“我们不确定这些人是死后捐赠，还是被强行摘取了器官，不过羽哥推测后者可能性更大。”

“那个王芷，以前似乎就陷入过非法移植器官的案件，只是因为没有找到证据，所以才不了了之，很难不怀疑，他一直在这艘船上干这种违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