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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一吹,不疼不疼,痛痛都,飞走啦!”
“嘶——”
抹个药膏都“嘶哈嘶哈”
,又不是小孩儿,踯躅还能如何心疼?
谁让她好吃,怪得了谁嘛。
“您也太不小心了。”
这话可就委屈人了,也不是不小心,回家路上已是很谨慎了。
千提万防,这不没办法么。
《江户我闻·畜生道》中记载道:「犬者,畜生之畜生也。
夺我初鲣鱼糕,余欲宰之而后快,争奈手无缚鸡之力,仅剩几分精神尽为余妻腹下方寸天地使,呜呼哀哉!
」
“先生这是……”
阿久里来时和她们每个人都是同种表情。
“呼呼”
往真冬的小臂伤口吹气,踯躅说道:“昨儿贪吃初鲣,吃完还不忘带走剩下的。
结果呢,被犬大人们横夺不说,跑时木屐还断了。”
“摔的呀。”
阿久里叹道,似颇能感同身受隐雪先生的伤痛心疼,同时也理解犬大人夺初鲣之切。
那可是初鲣啊。
“小伤,无事,可惜了初鲣。”
“您还想着吃呐!”
撂下她的白嫩胳膊,踯躅嗔怒。
“还有鱼糕——嘶——!”
有种痛叫得到又失去。
人生二十年,真冬头一回领会其痛之惨烈。
可以的话她宁愿不诓松雪融野去吃初鲣,那个冤大头不会莫名其妙塞来夜宵,她就不会惨遭一群野狗围堵,险些丢命。
不,诓还是要诓的,吃进肚里的谁也抢不走。
但就应该在她慷慨时装客气,如此即可两全。
吃,吃到了。
高风亮节,也有了。
唉……
“踯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