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坐在马桶盖上。

她瞪大眼睛，听我从头讲到尾，我说到枪击时，她险些坐起来，肥皂水从浴缸边缘泼出来。

然后我说了达妮后备厢里的东西。

&ldo;也许早就在那儿了。

&rdo;她说。

&ldo;可能，但为什么?&rdo;

&ldo;呃，她是脱衣舞娘。

你那本《铁石心肠血手狐》里，脱衣舞娘随身带小左轮，忘了吗?她的g点里镶着枪套。

&rdo;

&ldo;g字裤。

你别拿我写的书搪塞我。

只是我胡思乱想的狗屁而已。

&rdo;

&ldo;那你认为她是什么路数?&rdo;她在蒸汽和泡沫中看着我，脚趾攀着浴缸边缘，像是一排小鹅卵石。

我耸耸肩。

&ldo;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rdo;我说，闭上眼睛，尝试整理思绪。

我打个哈欠，闻了闻空气‐‐温暖而潮湿的香膏气味。

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我又打个哈欠。

我累得无以复加。

&ldo;什么味道?泡泡浴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rdo;

&ldo;浴盐，&rdo;她举起一个毛玻璃瓶子，&ldo;在水槽底下找到的。

&rdo;

一瓶天知道是何年何月的珍内特。

&ldo;你闻着像我老妈，&rdo;我说，&ldo;既甜美又瘆人。

&rdo;

&ldo;这话说的。

至少我很甜美。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