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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讪笑一声,阿绿的眼神逐渐不善,“你竟然忘记了……”
阿福忙摆手,“我没有。”
只是在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而已。
阿绿认定了他忘记了这回事,气呼呼地回到了房中,“嘭”
地一声将门甩上。
阿福挠了挠头,这时天已黑了,他有心出去再买一个,可商铺都关门了。
犹豫再三,他决定再去墓前找一找,应是拜祭时打开包袱取香蜡纸烛时漏了去。
夜里凉风习习,阿福施展轻功一路飞了过去。
他点了火折子,在墓前细细寻了寻,见碑下一角闪着微弱的幽绿色的光,连忙凑过去,果真是他给阿绿买的发簪。
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发簪纳入怀中,这下阿绿应当不会生气了。
他的脚微微一动,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碑下一角。
他记得很清楚,他白日诧异过坟茔还十分完整之事,连带着对墓碑的记忆也很深刻,那碑下一角,分明没有这个缺口。
可这时,他却看见了一个缺口。
像是被钝器凿过的痕迹。
他蹲下身去,仔细观察了那凿痕,顺着那凿痕竟看见那坟茔一周竟似有土质翻新的痕迹——他白日也并未看见过如此明显的翻新痕迹。
他拧紧了眉,谁会无缘无故动人家的坟?目光移向坟茔后的铁锹和旁边深重的脚印之上。
盗墓贼?
母亲的坟如此简单,完全没有什么值钱的随葬品,何况常常有人修葺,怎会引来盗墓贼?或许是有那认错了坟的,误将母亲的坟修葺了一遍?更不可能了。
这方圆一两里,只有母亲这一座孤坟,怎会有人错认。
都不是,那……
阿福的目光落在坟茔之上,不是与财物有关,便是与人有关。
最有可能过来的人便是师父了。
可师父已经过世了四年之久。
他想不出来还有谁。
难道是母亲的家人想起了他们,所以寻来了?
他之前有粗略地打探过母亲的家世,可打探来打探去,却什么都没打探出来,似乎大家都知道母亲是商贾之家,却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一门哪一户。
这样狠心的亲人,怎会良心发现来寻他们母子?
也许这不过就是普通的痕迹罢了。
可阿福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他脑中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索魂蛊。
这便有些异想天开了,如今世间仅存的索魂蛊只剩下血月教一只和重兆,重兆三年前或许已随自己离世,而血月教怎会千里迢迢过来盗取母亲尸骨?
可万一是真的呢?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有人就专做这种偷取尸骨的买卖。
夜风将他额前的长发吹起,既然如此……阿福目光坚定地捡起那把铁锹,母亲,若你泉下有知,不要怪我。
他一下又一下地将本就疏松的土挖开,忽然铁锹碰到了硬物,这应是碰到了棺材了。
他弓下腰,以手拂去那棺材之上剩余的泥土,最终露出朱漆斑驳的棺身。
他目光复杂,双手一使力,本就有些腐朽的棺材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来。
他定睛一看,那棺材之中竟空空荡荡,不曾有人安睡过其中的样子!
这竟是座空坟!
阿福脑中轰的一声仿佛被炸开了,他心里一恸,手脚一软,几乎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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