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靠着枕头，身子陷在被子里，白色纱布蒙住的眼只是凭着感觉朝着这个方向。

&ldo;小灰灰，你先说。

&rdo;

莫飞飞穿着白色病服坐在窗边，看着一棵香樟树冒出的绿叶，一口一口喝着白粥，淡淡说着，&ldo;春天过去了。

&rdo;

贞贞叫唤，&ldo;小灰灰!&rdo;

&ldo;嗯，我听着呢。

&rdo;嘴角提了提，纹路深陷，&ldo;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真不知道。

&rdo;

隔着纱布，贞贞与朵拉对视一眼。

许晓波一拍大腿，&ldo;小灰灰，你不会吧，难道你连自己怎么去那里都不知道?好端端的还烧炭自杀，还有那个面具，太吓人了吧!&rdo;

摇着头。

&ldo;难道中邪了?&rdo;许晓波猜测。

&ldo;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波，不许胡说!&rdo;贞贞瞪了她一眼。

见她们都没声了，朵拉觉得是时候问话了，&ldo;小灰灰，你为什么要我带你去白色小屋找《萝卜古训》，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莫飞飞面有难色，支吾着，&ldo;我，我也不知道。

&rdo;

&ldo;《萝卜古训》?&rdo;许晓波反问，&ldo;这什么书呀，听也没听说过。

&rdo;

贞贞无视这个问题，直接跳过，&ldo;不可能，你一没喝醉酒，二没有服用摇头丸，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rdo;

&ldo;难道有人要挟你?&rdo;许晓波猜测。

&ldo;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rdo;语气冷淡，显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ldo;那么，朵拉你说!&rdo;贞贞转移目标。

&ldo;帮我找到《萝卜古训》，我才知道答案。

&rdo;莫飞飞被从送往医院后，朵拉翻遍了她的书桌和床都没有找到那本书，而莫飞飞也不知道。

&ldo;《萝卜古训》是什么书呀?&rdo;许晓波又问，语气明显提高，对贞贞刚才的无视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