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不是强奸杀人，而是意外呢?&rdo;

&ldo;啥意外?他俩能有啥意外?那我就整不明白了。

不过，我总觉着傻狍子不是那号人!&rdo;

&ldo;好，不谈肖雄了。

你再讲讲案发那天的情况。

&rdo;

土诗人讲的情况与郑建中讲的基本一样。

&ldo;我还有一个问题，&rdo;洪钧降低了目光的亮度，斟酌了一下字眼，&ldo;那事儿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承认呢?&rdo;

&ldo;这……&rdo;土诗人的目光垂向了地面。

&ldo;警察打你了?&rdo;

&ldo;没……没打我。

我也说不清当时是咋想的。

反正红梅被人整死了，我自己活着，也没啥意思，就稀里糊涂承认了。

我那阵子，确实也有点儿糊涂了。

虽说公安局的人没打我，可他们轮流审问我。

连着两天不让我睡觉。

晚上也不让睡，还往我脸上泼凉水。

他们吧，就那么没完没了地逼着我回答问题，那滋味也真不好受!后来，我觉着自己的脑瓜子可能出毛病了，都分不清啥是真事儿啥是做梦了。

&rdo;

&ldo;做梦?做什么梦?&rdo;洪钧的目光又亮了起来。

&ldo;我确实做过……那种梦，就是跟红梅发生关系的梦。

那都是在这个案子发生以前的事儿。

我梦见自己起夜，在院子里见到红梅在撒尿，就跟着去了她屋，要跟她发生关系。

开始她不同意，后来就同意了。

我做过好多次，每次都会跑马，就是……射精。

有时候，我夜里睡不着觉，还会想着那梦里的事儿，也会跑马。

案子发生那天早上，在红梅的屋子里，我看见她下身光光的，就跟我梦里看到的样子差不多。

后来，公安局的人反复审问我，有没有跟红梅发生过关系。

就这一个问题，他们连续问过一百多次。

问来问去，我自己也糊涂了。

兴许我真的和红梅发生过关系?那时候吧，我也是真的扛不住了，就想能早点儿结束。

所以呢，我就承认了。

反正我不承认也没啥用。

他们说红梅的身上有我的精液，我不承认，他们也能定案。

&rdo;

第三章梦游强奸的猜疑（5）

&ldo;你真的只是做过那种梦，实际上并没有和李红梅发生过性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