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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什么样的皮夹?&rdo;格拉博夫斯基受了冤枉似地问道。

&ldo;我没有皮夹。

&rdo;

&ldo;我已料到你会这样回答的。

&rdo;维洛茨基说，&ldo;烟盒和皮夹是谁的?&rdo;

&ldo;我对你说的……完全是实话，局长先生……&rdo;格拉博夫斯基咳起嗽来，然后沉默了。

&ldo;喂，你别对我编故事了!这些东西是谁的?&rdo;维洛茨基的声调变得咄咄逼人。

&ldo;我不知道。

&rdo;格拉博夫斯基执拗地说。

&ldo;拾来的，是吗?你本想在今天早上把这些东西送到失物招领处，是吗?你这位诚实的拾主本该奖励吧!?&rdo;

格拉博夫斯基对维洛茨基的讥讽无动于衷，只是耸了耸肩。

&ldo;那儿还有一副指节铜套，当然还有那把刀。

你戴着指节铜套究竟干什么?你平时习武总是使用沙袋或是橡皮棍的!&rdo;

&ldo;局长先生……&rdo;格拉博夫斯基刚一开口，维洛茨基挥手止住了他。

&ldo;不要再说废话了，格拉博夫斯基。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现在说吧!&rdo;

格拉博夫斯基垂下头，默默地注视着地面。

&ldo;喂，你注意地听着。

我准备忘掉一些事。

我已经说过，你是由于一场斗殴被拘捕的。

我准备保留这种说法。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格拉博夫斯基?明白就好。

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得交待。

喂，不要这样装模作样了!你了解我，你了解我们这儿的人。

你以为干了坏事能够逍遥自在，不被抓住吗?别做梦了，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会抓住你们的!开口说话吧!那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在6月28日，晚上11点。

&rdo;格拉博夫斯基犹豫地说。

&ldo;在什么地方?&rdo;

&ldo;在通向法尔肯广场的拉本街的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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