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余扬不是灰头土脸，就是遍体鳞伤的。

许哥哥总会拿了手帕给他擦脸，也不嫌他脏：“阿扬，你过得苦不苦？”

余扬点点头。

许朗眸子温柔的好像能包容所有人，说出的话也是无比诚恳的：“在这里呐，谁都帮不了你，许哥哥也不会帮你，你得自己站起来。”

自己……站起来？

怎么站起来？

余扬睁着水汪汪大眼睛：“许哥哥，余扬也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吗？”

像你一样离神那样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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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朗笑着：“当然。”

他经常能看见许哥哥，许哥哥会偷偷给他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还会给他讲许多稀奇古怪的有趣儿的事儿。

许哥哥甚至提出要帮他找妈妈，余扬就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两个月，许哥哥终于回来了，他说，没找到他妈妈。

余扬就死心了。

毕竟，像许哥哥这么有能力的人都找不到，他更是找不到了。

一天，许哥哥眉眼温柔地盯着他：“阿扬，你觉得严毅怎么样？”

严毅……

他是神！

他是神！

！

他是神！

！

！

余扬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撅嘴道：“他很厉害。”

许朗：“那你想不想去接近他？”

“我……”

余扬犹豫了，“我行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

于是16岁那年，余扬就去截了他的车。

但是，神似乎很不高兴，终于，还是被送去了医院。

许朗过来，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阿扬，他是不是很不好。”

余扬看着天花板，傻傻笑着。

内心想着：他终于看我了。

许朗就跟着笑了。

18岁生日那年，余扬把自己洗白白去勾引他的神，结果，神看了他一会儿，一直看着他后背冒汗。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人赶出来的。

没成想，神抱了他，神亲了他，神还温柔的抚摸了他。

虽然最后很疼，可他能感受到那种温柔。

那种，只能容纳一人的温柔。

神总是很忙。

一个月都回不来家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