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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没少被人骂过这个字,但基本都是严凛的朋友,而他,还没这个资格。
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我佯装平和地问:“好奇完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希望他能一口气问完,而不是时不时来倒人胃口。
他装也不装,干脆道:“你和严凛睡过吗?”
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问出这样直白又无耻的问题,愣了又愣,最后说了句:“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那你们谁是上面的?”
他另辟蹊径追问。
我不回答他可以说我是默认,我回答,呃……我该怎么回答?沉默片刻,我一字一句陈述事实:“他不是同性恋。”
韩骋眼神变化莫测,幽深地盯着我说:“那可未必吧?”
看到我脸上一瞬而过的不可置信,他露出得逞的笑,“看来还真不是啊。”
我发觉过来自己被诈,看他一脸奸险的样子只觉得打他都是脏了自己的手。
和他的这番对话让我郁闷了很久,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抓住我不放,更不知道他和严凛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我旁敲侧击问过几次张宇扬,他还是傻呵呵地夸韩骋知识渊博还为人幽默。
我自知韩骋是个双面人,问别人无用,只好问他是怎么认识的江飒。
“他俩是高中同学吧。”
张宇扬只给了我这么没营养的回答。
之后韩骋又去餐厅找过我几次,我都会特意避开,让别的服务生去他那桌,好在他只是很规矩地吃完就走,没再找事。
但我被他搞得精神高度紧张,一晃真的有些日子没主动找过严凛了。
刚来美国的时候,我和他虽然同处在一个城市,却因为社交圈南辕北辙而很难碰面,我没有他新的电话号码,联系只能依靠电邮。
这些信件都石沉大海,一度让我以为他搁置了这个邮箱地址,肆无忌惮地每天碎碎念,俨然把邮件当成了日记本。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收到了自动回复的“rrychristas”
,这才知道他还在用,立刻收敛起来,只是偶尔发几封问(骚)候(扰)一下。
然而他还是从不回复,不过我也不气馁,乐观地秉持着一贯的我行我素原则,锲而不舍地进行单线输出。
可现在快一个月了,我连邮件都没敢发过。
上次这么久没联系,还是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
那时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我要从零开始准备留学要用的材料,最为为难的还是语言考试。
尽管我专业就是英语,但教科书上的东西和出国考试还是有很大区别,我申请的又是文学专业,需要比常人高很多的语言分数。
生猛的突击学习让我连睡觉都能梦到两个人在读听力对白,一边悔恨自己这几年读书不认真,一边背单词背到吐。
我的好友兼舍友陈柏同学当时告诉我,如果我凡事都有追严凛的半分毅力,现在早就跨研直博了,同时他又对我放弃人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表示强烈不解和严厉斥责,天天在我耳边立体环绕:“你追不到他又不是太平洋的问题。”
我听着他的吐槽,反驳不了任何,就连我自己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不去日本的,忍痛割爱的滋味并不好受。
能被日本的总公司招走当然不是因为我会点语言上的皮毛,而是因为我在摄影上还算有点兴趣和天分。
小的时候,我就爱和我爸一起坐在公园里打鸟等夕阳,一坐能坐一天。
上了大学以后,别人都兼职当家教,我兼职就是无偿给人拍毕业照。
后来实习的时候正好进了传媒行业,又积攒了一些案例,幸运地被公司看上了,要把我调去总部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