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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身秾蓝素长袍,鹤发用一根墨色发绳随意束起,眼睛却是极为罕见的白眸,眉毛和睫毛也如同落了雪般苍白。
“娘娘心不静。”
孙太后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却有些勉强:“闵先生不知,玉奴是哀家唯一的孙儿,又过的凄苦,哀家……心早就飞到京城去了。”
“可愿同我对弈?”
白发被风吹的微微扬起,闵先生问。
孙太后欣然同意。
几个侍女垂手走过来,端着棋盘和凳子一一摆好,随后又悄悄退下。
两人先后落座。
下棋者不语。
许久,待闵先生白子落下,孙太后这才露出个还算真心实意的笑:“哀家比不得先生,心怀苍生,慈悲心肠。”
角落的侍女沏好了热茶,热气带着滚滚茶香消散在风中。
“……只是,哀家却是不知,闵先生师出玄阳,何故愿意为哀家、更为哀家的孙儿看病?”
侍女端着盘子,动作轻柔地将茶盏放到两人面前,而后再行礼退下。
“不知娘娘是否信命?”
闵先生抬眼看向随风摇晃的树叶,“我虽为医者,却对推衍也略懂一二。”
他润白的眼眸倒映着微起波澜的江水,又或是更遥远的远方,说出的话轻盈无比,仿佛随风就要散去:“郡王殿下,是我的劫。”
作者有话说::来源百度百科。
镇抚司:借用了明朝锦衣卫的司法机构,但是本文没有锦衣卫,只是把这个搬出来单独用:源自《明史》卷七十三《刑法志》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源自《枫桥夜泊》唐·张继生死时机事发之后,赛斡尔连夜跑回了京郊的医馆。
他穿着聂随为他买的上等衣物,轻巧地跳到后屋的床上躺下,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幻想着他的“完美计划”
。
单凭一个易容术就可以把聂随骗过去,赛斡尔自己都没想到会如此简单。
他轻轻哼着漠北的民谣,手指随意地拨弄着散落的发丝。
这种香料名文殊兰,乃是漠北特有的香。
就算是宫里资历再老的太医,想必也无可奈何。
时佑安,就算你因此丧命,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体不好吧。
赛斡尔半阖着眼,勾着嘴角,全然没有注意到一道人影静静地站在床边良久。
下一刻,一只手就将赛斡尔的头发大力拽起,带着十足的力道直接将赛斡尔整个人从床上拖下来摔在地上。
赛斡尔尖叫一声,吃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抬眼看着来人怒骂:“你个贱——”
他猛地止住话头,喉咙仿佛瞬间被一只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苏坦勒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赛斡尔,手上却愈发用力,恨不得将头发生生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