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啊，学姐？”

“你知道?王妮娜一直在直播不？”

“知道?。”

“那你知道?她直播什么东西吗？”

“不是唱歌跳舞，然后聊聊天……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一些其他的……额，业务？”

“什么意思？”

安虞柚不明所?以。

具体的情况，其实?乔丽潘也?了解的不算很清楚，但大致脉络是清晰的。

乔丽潘说，在王妮娜的那些宝贝金主里面，有几?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神经病，当然乔丽潘主要联系的是其中的某一个。

某个榜一金主爸爸私下里和她联系了，一开始王妮娜以为对方是为了她本?人，想要图色，这种主播和金主之间发生一些更进一步的关系，从而让对方给自己打赏更多更多的情况，在主播当中也?并不少见，何况王妮娜本?来就是这种擦边主播，只是还没有涩情到会被封禁的地?步。

“妮娜姐不是有男朋友吗？”

“那又怎么样？”

乔丽潘说得不以为然，她也?没多高看王妮娜的道?德节操。

但让王妮娜没想到的是，这个金主癖好奇怪，想要的并不是王妮娜本?人，而是开出了大价钱，希望她能在某个（特殊）平台直播，美女?虐猫的视频。

钱给的很足，要求王妮娜穿指定的服装——乔丽潘学姐说是一套护士装，然后踩着?高跟鞋虐猫，那猫是饿过?的，身型瘦小，还会被绳子拴着?。

乔丽潘也?没有想到王妮娜会答应这种恐怖的事情。

今天下午的直播是“你真厉害。”

安虞柚发自?内心?。

“学姐，没事的，就是小黑猫偷吃了我的一样……额，价值比较高的猫草。”

“猫草还有价格贵的？！”

电话那头?，乔丽潘声音一扬，显然充满了困惑，而且她也不记得安虞柚有买什么昂贵的宠物用?品，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

“欸师傅，第一人民医院，麻烦您了。”

“小姑娘去看?病？”

“不是不是，探望病人?。”

“那我给您稳妥点开，这?会儿还没到晚高峰，不堵的。”

“那感情好，多谢您了。”

电话那头?传来些?许嘈杂的声响，想是等车等的快不耐烦的乔丽潘终于打上了出租车。

安虞柚没在这?会儿说话，电话费不是这?么省的，这?上车下车的，不好叫学姐分神，万一就这?会儿的功夫出事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