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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披着红色披风的士兵将书信和礼物带回由白色石块构建而成的白格罗城,彼时全城的人民都在为战争的胜利而手舞足蹈。
士兵们避开人群,朝着略显僻静的干净街区上的一座华美的贵族居所走去。
他们敲开门,迎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提着裙摆跑来,抬头劈头盖脸地问:“姐姐的信呢?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小女孩头顶戴着一个鲜花编织起来的花环,银亮的蓬松长发垂落散开,几绺小辫子随着她的跑动来回晃荡。
尚未有人来得及回话,女孩身后款款而来的贵妇人便把她拉到了一边,斥责道:“切茜娅,修女刚刚教你的礼仪都忘了吗?”
这名叫做切茜娅的女孩撇撇嘴,不太高兴地站在一边,踮着脚眺望士兵身后的马车、囚车,和囚车边戴着镣铐的几个奴隶。
铁制的镣铐一端锁着他们的脖子,另一端则扣在了囚车的铁栏杆上。
切茜娅看着她的母亲将一队人迎进家中,囚车里关着叁个女人和两个男孩,也都戴着镣铐。
其中一个男孩蜷缩在囚车一角,额头抵着栏杆。
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身上都有些血污,四肢遍布不同程度的鞭痕和草枝割伤,除了颈上的镣铐,他的两只脚腕也用铁链子栓了起来。
“你要喝水吗?”
她跳着走过去,踮脚伸手摸了摸他干裂发白的嘴唇。
男孩睁了下眼睛,黑漆漆的眼珠转向她。
“快别碰这些低贱肮脏的奴隶!”
维比娅一把把自己的小女儿拽回来。
“可是他……”
“带下去,把他们收拾好了再带上来。”
她母亲向侍从命令道。
切茜娅目露担忧,但很快被士兵递来的书信吸引了注意力,把那个男孩抛到了脑后。
她在庭院边的长椅上坐下,展开十几页的信件。
她姐姐莫丽娅向她具体描述了他们是如何打败的苏尔塔人,她们的乌伦盖亚叔叔如何英勇善战,苏尔塔人的反抗如何激烈……信中提到她们的叔叔从苏尔塔人的城池中搜刮而来的几捆书籍、她从战场上从敌军首领手中收缴的一柄匕首、沦为奴隶的苏尔塔人……这些都是他们送她的礼物。
胜者为王,败者为奴。
切茜娅抬起头,那几个被清理干净的奴隶赤裸着身体在石头庭院中排成一排,她那位穿戴着紫色丝绸和金银首饰的母亲正在对他们挑挑拣拣。
她很难不注意到站在最左边的男孩,他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
他身上的伤痕比起他人要多得多,简直是触目惊心。
与此对比,他一头金子般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应该就是莫丽娅在信中特别提到的那个拥有金发的漂亮男孩,她说如果他不听话,就把他卖到斗兽场里。
切茜娅丢下信件跑过去,维比娅正指着一个成年的男性奴隶吩咐侍从送给伯德夫人。
伯德夫人和她母亲一样是个寡妇,她们的丈夫都战死沙场。
白格罗城里的寡妇很多,不过只有极少数地位尊崇的女人可以做到在丧夫之后不另嫁他人。
维比娅所依仗的便是她丈夫的弟弟——乌伦盖亚是白格罗两个执政官中的一个,她的丈夫在战场上给他挡了枪——和她身披铠甲带军出征的大女儿。
“送给伯德阿姨?”
切茜娅边问边看向那个肤色深棕的奴隶,他脚上戴着镣铐,身上穿插着铜制品的装饰,手上拉着一条麻线。
麻线的另一端绑在阴茎的顶端上,他双手伸直,以便控制自己的阴茎挺起,方便他人挑赏。
维比娅伸出小拇指弹了下那个偏黑红色的阴茎,一口断定:“对啊,她肯定会喜欢这个又粗又长的玩意儿的。”
切茜娅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哦别担心我的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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