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感觉让云裳很没有安全感，她想让男人把自己放下来，可他的呼吸喷在泛滥成灾的花穴上，彻底点燃了她欲望的火苗。

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云裳只好暂时咽下求饶的呼喊，仰头望向上方茂密的树冠，暗自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百里奚朝没有让她等太久，他的一双手臂从下方绕过云裳的大腿根，结实的小臂紧紧扣住了她的腰胯，修长的手指学着她之前的动作，轻轻扒开了两片洁白如玉的花唇，被她跟白馒头一样圆滑饱满的阴阜深深吸引住，两鬓的发丝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落到她的身上，引得女孩轻颤。

下一秒，他像跟吃果冻似的，将其中的一片花唇含在嘴里，那绵软香甜的口感让男人心神荡漾，变本加厉地在上面吸吮轻咬，只恨不得将它融在嘴里。

“唔啊……前辈～轻、轻点……”

少女仰头求饶，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疼吗？”

听了她的话，百里奚朝体贴地缓和了动作，抬起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将她被缠绕着的无助姿态尽收眼底，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情感油然而生。

“太刺激了，您轻些……”

她小猫似的呢喃。

“好。”

男人很尊重她的要求，重新埋首进女孩的私处，轻而易举地找出正猛烈地流着水的甬道口，轻柔地将嘴唇贴了上去，一点点地将她的花蜜吞入腹中。

他没有刻意捉弄她敏感的阴蒂，只是高挺的鼻尖会偶尔摩擦过，几次叁番竟惹得那处越发挺立，云裳这会儿又后悔了，想让他重些玩弄自己，可百里奚朝却一心一意地喝着她的蜜液，动作收敛且克制。

这人……

云裳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男人，只好咬咬牙道：“前辈，您还是重些吧……中间那颗小豆子，您、您也弄弄它呀……”

说完，自顾自地羞红了脸。

百里奚朝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了解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做法，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将那颗晶莹的小红豆吸进了嘴里，舌头顺应着本能在上面挑逗。

“唔啊……”

云裳发出了一声似舒服似痛苦的呻吟，只觉得身体像飘上了云端一般，连脚背都下意识地绷直了。

可男人的动作毫无章法，几次叁番要将她推向高潮，却又临时转换了方向，以至于她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他难道是故意的吗？

云裳已经没法仔细思考这个问题了。

此刻急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能好好的释放一次！

云裳带着哭腔请求男人：“呜呜……前、前辈，把手指插、插进小穴里吧……”

百里奚朝动作一顿，只觉得口舌干燥，这才正视起心底的欲望——他或许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她分开腿、扒开小穴的那一刻起，脑子里就不受控地浮现出用什么东西撑满花穴的画面。

*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段往事。

当年他倒在地上遍体鳞伤，那个男人云淡风轻地看着他，笃定地说：“你不可能打赢我的。”

岂止是打不赢，自己甚至无法伤到对方。

明明修为相近，为何实力会如此悬殊？百里奚朝实在想不明白，见他转身要走，强撑着一口气问：“为何不杀了我？”

男人轻笑，眼神仿佛只是看着一件死物，姿态中流露出上位者独有的怜悯：“没有真正融入过这个世界，你所有的感悟和修行不过是基于虚无缥缈的概念，在我看来，脆弱得不堪一击，即使我不杀你，你自己也会走上绝路的。”

口吻很是理所当然，仿佛已经看见了他的结局。

生平第一次，百里奚朝体会到人类所谓的不甘，就像一根藤蔓在心中不断滋长，斩之不断挥之不去！

一直到陷入休眠，男人最后离去的身影却始终在百里奚朝的潜意识里萦绕不散。

融入……虚无……绝路……

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参透了，迎来的却只是越发虚弱的征兆，越努力就越纠结，排斥的反应也越强烈，一直到近几年，他的身体甚至开始排斥灵气。

或许真的走上绝路了。

那块长久以来残缺的碎片，并不能仅凭思考来补全。

……唯有置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