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送上来精致可口的早餐，文曦百无聊赖地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煎肠，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了，只能和系统了解当下的信息。

“零零七，覃泽旭现在黑化值多少？”

“零零七为您服务，反派目前黑化值50.”

降得这么快？文曦倒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也理解了，反派目前执念的源头在文曦身上，文曦的再现，让反派的心理状况在某种程度上稳定了很多。

但现在在很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反派虽然认为九号实验体是文曦，但是在潜意识里，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是不同的。

所以覃泽旭内心应该也是存有矛盾。

文曦有点头疼，要证明自己是原本的自己并不难，但是要掌握时机。

如果一直困在这座古堡里，估计不会有很大的进展，得想办法离开。

但是她现在又没有什么证件，该怎么做呢？“小姐，徐老师已经在书房等候您了，您现在去吗？还是稍等一会呢？”

管家在文曦身边俯身轻声询问。

文曦丢下叉子：“我现在就去。”

自从文曦接受了足够的现代化知识的吸收后，徐老师也会定期上门检测文曦的发展进度，还会教一些更深入的专业知识。

管家送文曦到书房时，徐老师已经在书房展开了电子大屏，准备好教授的内容了。

管家点头致意后，退守在书房门口。

徐老师看到是文曦一个人来到房间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文小姐早，今天覃先生不陪小姐听课吗？”

文曦微微一笑：“徐老师早上好，他有点忙，暂时没有空了。”

徐老师的金丝眼镜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温和的地笑了笑。

“既然覃先生不在，那我给小姐教一点轻松的东西。”

说罢，关掉了电子屏幕，在书桌上找到一张白纸，写了两个字“自由。”

“文小姐认识这两个字吗？”

文曦歪头假装疑惑得看着他：“认识。”

她怎么感觉这个徐老师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文小姐很聪明，是我见过的实验体中最优秀的一个，那么请文小姐想一想，什么是自由？”

徐老师眼中有欣慰。

文曦沉默了一下，她能感受到徐老师的别有用心。

如果她真的只是九号实验体，她真的会对这个问题充满好奇和探索，可是她不是。

但她还是顺着徐老师的引导回答了。

“自由就是没有束缚，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像窗外无忧无虑飞翔的小鸟，就像花园里春生秋枯按照自己意愿生长的花朵。”

徐老师赞同地点点头。

“那么，文小姐你觉得你拥有自由吗？覃先生一直在避免让我给你教授有关自由的话题，但是文小姐自己就能领悟，我觉得这是人性本来的东西，就算逃避不谈也无法避免。”

文曦又沉默了，若论自由。

她从未自由过，不论是死后作为时空管理者的一员，还是投放到各个小世界的角色上，她也为相关世界线所束缚，只能在框线里走出自己的路。

而对于九号实验体，这具身体来说，她也从没有有自由过。

从培养缸到睡眠舱，再到古堡。

九号从出身就是不自由的。

她能理解覃泽旭对文曦的偏执，他只想她是自己一个人的，可是这也无法磨灭不自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