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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晚：“……”

怎么感觉，陆见川脸皮变厚了。

哪有这样直接让人夸的。

她揪着抱枕一个角，“就……很聪明啊，考试都是第一名，看一遍书什么都会了。”

学渣和学霸之间，差的不是一点点。

耳边传来少年压低的笑声，这么近的距离，温晚晚甚至看到了他胸腔的震动。

“我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他顿了顿，“有的时候也要看两遍的。”

温晚晚：“…………”

打扰了。

她看十遍都不一定会。

“考试考得怎么样？”

陆见川偏头问。

温晚晚不敢直视他，“就那样……”

“考砸了？”

温晚晚小幅度的点点头。

“以后我来你家给你补课？”

他用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陈述一般。

换做以前，温晚晚肯定没心没肺的同意，可想到学委说的那些话，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用了！”

陆见川深隽的眉眼愈发幽暗。

温晚晚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照顾妈妈已经很辛苦了，来回跑多累啊……那个，我有不会的，可以去问老师或者同学嘛……”

陆见川冷笑，“问程屾？”

程屾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学习委员。

温晚晚一脸茫然，“谁？”

陆见川：“……”

她连那小眼镜叫什么都不知道？

心情突然好了点。

“不认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