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云故朦朦胧胧睁开眼，整个人还和一个小玩偶一样窝在月临渊怀里，他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昨晚所有的荒唐，一下子推开月临渊坐了起来，又因为身上某处隐秘的疼痛嘶了一声，差点儿摔了回去。

月临渊眼都不睁把他按了回去，轻车就熟的吻了吻他的嘴角，慵懒的问道，“怎么了，乖，再睡会儿……”

“唔……”

云故避开他的吻，牵动身上疼痛的地方，嗤了一句，“禽兽！”

“当你夸我了，”

月临渊瞬间将他压在身下轻声说道，“你知道那些秦楼楚馆里，要是太爽了，也会这么说……”

“说你禽兽不如？”

云故用力推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放开我，没力气陪你闹。”

“那，不是说我啊，除了你之外我可没碰过任何人。”

月临渊不动，压在他身上澄清。

云故瞥了他一眼，十分的质疑，“你这么熟练，怎么可能第一次？”

月临渊惊喜道，“你夸我？”

云故翻了个白眼，“不要脸！”

“你这么夸我我会很高兴的，”

月临渊搂着他，说道，“但我还是要和你解释清楚，我真的没碰过除你之外任何人，说了只喜欢我家小祖宗的。”

“那你以前经常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云故哼了一声，“讲故事吗？”

月临渊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还真是讲故事。”

云故表示了绝对的不信，月临渊道，“你想啊，你当时还那么小，我再心怀不轨也不舍得动你呀，去那些地方也就是观摩观摩，请教请教别人。”

“你还请教别人？”

云故一把推开他，震惊的问道，“我才几岁？”

“四五年前的事吧，你……十一二岁？”

月临渊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抱着他蹭了蹭，“不是怕你受伤嘛，男子之间毕竟不为当世所容，一般不会有人教的……再说我当时都十六七了，坐拥一个倾国倾城的小朋友，你不能不让这么大一男人清心寡欲吧？”

“我现在也十六七，我也坐拥一个……姿色不错的老男人，我就没有乱想！”

云故义正言辞的说道。

月临渊挑了挑他的下巴，目光往下瞥，意味深长的说道，“啧，昨晚某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某人昨晚叫的可……嗯……”

“别说了！”

云故捂着他的嘴，颇有气势的瞪着他。

月临渊亲了他的手心一下，他立刻收回了手，月临渊继续道，“一边说着不要，还一边叫着很爽呢……嗯，还说什么，想要临渊哥哥……”

“我没说！”

云故当时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被他三言两语撩拨的脸颊通红，本能的辩解起来。

月临渊亲了亲他，把他按在被子里，笑道，“昨天你累了，再多睡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

他的累字拐了几个弯，看向了云故某处，云故脑子一热，立刻说道，“你才累了，我不累！”

“不累好，我也不累，昨晚不舍得折腾你，那些秦楼楚馆好多新奇的玩法，不然晚上我们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