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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扶烟眼睛都被憋红了,她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夏仲斯俯身打横抱起她,让她躺在床上。
仇扶烟拍了拍身侧,让他躺下,等他躺好,她侧身抱住他,用腿在他身上蹭,轻声叫:“爸爸...”
“嗯。”
夏仲斯知道这才几分钟,她骚劲又上来了,他侧过头,配合她:“小骚货还要怎么伺候爸爸?”
“用嘴好不好?”
仇扶烟捧起他的手,舔他的手指。
“骚嘴爸爸已经肏过了。”
看她卖乖成这样,夏仲斯能猜到用嘴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骚劲了,故意为难她,他也不知道她又打算玩什么,不禁猜测她是不是想玩乳交。
“爸爸...”
仇扶烟委屈巴巴看他,入戏很深,“可是爸爸没有射,让小烟再来一次好不好?”
夏仲斯能看出来她入戏是在逃避现实,但他恪守职责不会问关于她的事情,只是在性爱上继续配合:“这次还没射出来的话,该怎么罚你?”
仇扶烟舔了舔嘴唇,低眸看了眼他硬起来的鸡巴,她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夏仲斯眼睛立刻浓成了墨色,他拍了拍她的脸,“婊子,去舔。”
仇扶烟在他两腿间趴下,先嗦着他的菇头,用舌尖在马眼上扫来扫去,将小口分泌的液体尽数吞下,再给他做了几个深喉。
夏仲斯呻吟一声,她倒真是卖力,他撑起头看仇扶烟,不禁想她到底是想他射还是想他坚持不射。
因为她刚说——爸爸要是不射,就罚小烟用嘴给爸爸当尿壶。
要是不射,她就得喝他的尿。
夏仲斯不确定她是说说刺激彼此,还是真打算这么做。
仇扶烟已经舔完了整个棒身和阴囊,她还在往下,软舌挤开他的屁股,去舔他的屁眼。
这下夏仲斯确定了,她希望他能坚持不射。
“爸爸...”
仇扶烟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爸爸,小烟舔不到。”
她受虐属性很重,或者说在今晚的互相发掘中她的受虐属性加重了。
夏仲斯确定了,顺着她的剧本走,用脚轻轻踢了下她的小穴,果然整个脚尖都湿了,他问:“哪儿舔不到?”
仇扶烟脸更红了,羞耻,趴在他身下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撒娇:“爸爸...”
她的淫水都流到他腿上了,夏仲斯知道她是在装,其实很喜欢,他说:“你不说爸爸怎么知道你想舔哪儿?”
仇扶烟委屈巴巴看他,“...屁眼。”
“表达清楚。”
这个时候就该让她舔了,但夏仲斯黑眸深得浓重,他好像不能控制自己按照剧本理智地走了。
仇扶烟先是一愣。
接着却更受刺激,被调教得加深了一步,她红着眼睛小声说:“小烟想舔爸爸的屁眼。”
夏仲斯压下她的头,抬起腿,声音粗哑:“贱货!
男人的屁眼都馋,好好舔。”
仇扶烟被他压着,脸趴在他腿下,感觉自己下贱极了,委屈得想哭,但下面的小穴水流得更厉害。
好像真的她不需要管理什么企业,只要做个淫荡的骚货就好。
仇扶烟伸出舌头,舔上男人的深紫色的屁眼,她细细舔过褶皱,用舌头认真伺候着。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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