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又要杀？这群人……

“杀呗”

，低低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吉尔突然觉得一切挺空虚的，在这个和现实世界没有差别的地方，人们还是虚假的交往，为了自己的利益互搏，动不动就杀这个，杀那个，到底有什么是真实的，不会改变的。

连我的生命安全都保证不了的，虚无感。

“嗯？”

佩斯坐直了身子，难不成是听错了吗？

“我说你，要杀就杀，不杀就给我滚出去……我要睡觉……”

“滚？你还真是……”

，佩斯扯着被子，把吉尔给拉到了地上。

“扑通”

，吉尔和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吉尔慌忙之中拿双手支撑着地板，可地板上粗糙的倒刺也扎进了吉尔的手掌。

“操”

，吉尔疼的只能骂脏话，“……”

，佩斯沉默着，却默默使用了治愈魔法，吉尔看着自己的手掌复原，心里一下又变得无力起来，想要生气都生不了气，我到底，到底为什么要来这个世界啊？前世就算没有钱，至少还有家人。

这辈子除了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发生关系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佩斯看着吉尔的表情变化，“你，比起我，还是更喜欢二皇子？”

“……你又在说什么……”

，吉尔觉得佩斯真的是个恋爱脑，从来没见过这么恋爱脑的男人。

“你忘了我能看见你的记忆？主人永远能看见，仆人，的记忆”

，佩斯特意加重了仆人的发音，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哦，所以你看见了就应该知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吉尔突然觉得很好笑，和佩斯对话常常让她有种活着的感觉，这个人很在意爱或者不爱，喜欢或者不喜欢，好看还是不好看，就和他的年纪一样。

沉默持续了一阵。

“你……你怎么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佩斯的口气一下变得软弱起来，和以往都不一样的语气，不再是命令的、否定的、强硬的，吉尔重新坐在床沿，看着佩斯站在她的身前，肩膀一抽一抽的，眼眶甚至也是红红的，银发的小兔子，吉尔觉得佩斯有点可爱，心里一紧。

某名人曾经说过，当你觉得ta可爱的时候就结束了。

“好啦，你别这样”

，吉尔感觉自己的内心像是被填满了，“来抱一下”

，看着还是女装的佩斯，瘦弱的身体还是没什么变化，瘦骨嶙峋的到底有什么好的，吉尔扯了一下佩斯的袖子，佩斯慢慢的坐进吉尔的怀里。

真……重啊，吉尔把下巴放在佩斯的脖子旁边，磨蹭着他的侧脸，感受着怀里的人虽然很硌，但是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不哭了？”

，吉尔觉得自己这就是海王发言。

“……哼，除非你保证不会这样抱二皇子”

，佩斯猛的转头，把嘴唇凑近了吉尔，却又突然停止动作，吉尔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洋娃娃一样的肌肤，红润的嘴唇，也太可爱了吧。

吉尔用鼻子擦了擦佩斯的鼻子，“我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