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对人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给对方物质上最大满足，他对杜若脾气收敛，以平等身份看待不再站高位，可他不知道自己还差在哪里，杜若对他说好听了是朋友，说不好听是看在他身份地位份上怕得罪。

他就不懂了，他怎么变成人还不如一只猫，问林渊？林渊只会对他嗤笑一声，他不打算自取其辱。

从厨房里传出洗水果切水果的声音，陆离放下筷子看着林渊说：“林渊你现在自身都不安全，你只能给杜若带来危险，或许我应该去寺庙给杜若求个符。”

“你知道什么？”

林渊夹菜的筷子一顿，扫向陆离的那一眼饱含危险。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关乎杜若安全的事我不会开玩笑，你多注意xx，这人身上有问题。”

陆离觉得还是告诉林渊比较好，毕竟他总在杜若身边，提前告诉好有防备。

“什么问题？”

林渊紧接着问。

陆离不太确定道：“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

“双重人格。”

陆离不敢肯定，“我让我手下查一查他病史，看有没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在人界有时还是要靠人类，林渊点点头说:“等你查完拷给我一份。”

“好。”

厨房里榨汁机声音停止，杜若端着方盘走出来，看见两人气氛缓和，把榨好的果汁放到两人手边笑道：“新鲜果汁，去火。”

林渊和陆离都是聪明人，听明白杜若话里意思，两人把果汁喝的一滴不剩。

饭后，林渊本要自己一人收拾残局，可一想把杜若和陆离单独放在一起，开口道，“杜若你把碗筷收拾下去。”

“哦。”

杜若干活还是很麻利，和林渊快速把餐桌收拾干净，陆离伸手要帮忙，“哪有请人吃饭还让客人干活的，马上就好。”

“好。”

陆离看两人配合默契心底不由有些酸涩。

陆离往落地窗走，看见采光最好的地方还留有一个小型猫爬架，慢慢走过去温柔的抚摸着架子，瞧见上面还沾有猫毛，捡起来拿在眼前笑出声。

小黑死了多久，猫爬架还在，从这可看出小黑在杜若心里的位置很重。

林渊不会和杜若说他就是小黑，他也不想靠以前的感情去获得杜若喜欢。

陆离站在猫爬架追忆往思，杜若拿了个苹果刚走出厨房，一抬头就看陆离，一脸温柔的笑看猫爬架，浑身一机灵，咬了口苹果，胳膊肘捅了捅林渊，“诶，你说陆离他那里没病吧。”

“哪里？”

杜若指了指头。

“咳咳。”

林渊忍住笑咳嗽两声提醒陆离。

听到声音，陆离收回手恢复正常神情，侧身看见杜若啃苹果咔嚓咔嚓看着他戏谑的眼神，难得有种心事被看透的窘迫感，“天色不早我该走了。”

林渊挑眉看了眼陆离，挺有自知之明的，“慢走。”

“不送送？”

陆离双手插兜一动不动。

“得送，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