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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旷没想到李呈祥居然提前把房门锁住了,他不知道这个在外面被人叫做脓包软蛋的男人要做什么,却在挣扎的时候感觉到李呈祥喘息时喷在他脖子上的粗重的热气。
他的脑子里冒出“魔鬼”
一词。
李呈祥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石宝忙又喊:“叔!
你看见程旷了吗?”
李呈祥感觉到程旷在他怀里的挣动,心里涌起莫大的满足,好心地代替程旷回应了石宝:“他上别处耍去了!”
石宝信了李呈祥的话,失望极了:“呸个没良心的!
我还想分他枣儿吃呢!
哎,叔,你吃枣不?”
李呈祥急着把石宝骗走,敷衍道:“不吃!
叔要睡午觉了,你回家去吧!”
“那我走了啊!”
石宝的声音渐渐远了,他一边嚼着枣儿一边骂骂咧咧的,觉得程旷真不是个东西。
废工厂这边向来没什么人会来,碍事的侄儿一走,李呈祥就肆无忌惮了。
他兴奋地凑到程旷耳边,用粗哑的嗓子颤抖着说:“宝宝,我可想你想疯了。”
李呈祥很谨慎,石宝虽然走远了,他却仍旧没有松开捂着程旷嘴的抹布。
直到他把程旷弄进了自己的卧房,才把那又脏又臭的抹布扔到了一边。
程旷刚被松开,甚至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被李呈祥推倒在了铁架床上。
他那张床的四只脚高低不平,虽然拿烟盒纸垫了,但还是不稳,程旷摔在上面时,床猛烈地晃动了一阵,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李呈祥扯过铺在床上的被褥,蒙住了程旷的上半身,视线受阻前,程旷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李呈祥饿狼一样垂涎三尺的脸,还有那只可怕的大手。
床狠狠地震了一下,接着是持续不断的晃荡,程旷知道是李呈祥爬上来了。
李呈祥一只手隔着被褥准确地按在程旷的脸上,另一只手跟着贪婪的目光一起,伸向了程旷的裤子。
他笨拙地解开裤子上的金属扣,拉下拉链的时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程旷的腰。
这个青涩的孩子在他掌心下发着颤,这种感觉让李呈祥无比着迷。
被褥里充斥着一股潮湿得发霉的味道,程旷既恐惧又反胃,而更让他恐惧且反胃的是,压在他身上乱戳乱蹭的李呈祥。
到了这个地步,程旷才惊恐地意识到这个变态要对他做什么,恐惧达到了顶峰之后,他的心里涌起巨大的屈辱和憎恶,反而产生了某种异常的冷静。
程旷脸贴着冰凉的铁板床,手紧挨着墙穿过了床与墙之间的缝隙,并摸到了一根钢管。
而就在这个时候,兴奋至极的李呈祥掀开了被褥。
他跪在程旷身上,就像个露阴癖一样,从裤裆里掏出了鸟。
那一刹那,程旷几乎走火入魔,发了疯一样朝李呈祥挥出了钢管。
有一团野火自内而外将他烧着了,他感到自己瞎了似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知道不停地对李呈祥又踹又砸。
最后李呈祥不喊也不叫了,死尸一样躺在地上,钢管上、地上、包括程旷的腿上都是斑斑血迹。
当时程旷以为李呈祥死了,他穿好衣裤,把自己身上的血洗干净,从头到尾面无表情,也从始至终没敢松开钢管。
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十二岁了,四年多的时间,足够把一个意气风发的壮年人搓磨得不成人样,也足够让懵懂无知的孩童长出一副钢筋铁骨。
当年都没能将他折磨死的东西,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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