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一种很敏感的生物。

他们的本能或第六感会发出预警信号。

有些人的信号较强（灵感强），有些人信号较弱（灵感弱）。

玄学界公认的一点，无知迟钝并非坏事。

毫无灵感的人反而是最安全的。

因为他们看不见鬼怪，不会被鬼怪所注意。

相反灵感过强的人非常危险，特别是那些自带阴阳眼的存在。

他们极容易被鬼缠上，进而遭到鬼怪的玩弄或调|戏，常常会波及到生命的危险。

听完这番解释，卫子平隐隐有了猜测。

“您的意思是，副总很早就发现办公室的不对劲，他表现出的没长脑子只是一种伪装？”

苏云汀颔首，卫子平半信半疑。

“那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不对劲？”

“或许是从一开始。”

看着眼前阴气弥漫的办公室，苏云汀呢喃出声。

杂志社位于17楼，一出电梯，她便感觉到森冷的阴气，再往前多走几步，黝黑的怨气宛如实质，扑面而来。

整座办公室在她眼中已经成为魔窟。

“子平你回来啦。”

有同事开朗地打招呼，“有没有看到副总呀，他好像又跑出去偷懒了。”

卫子平面无表情反问：“工作做完了吗？我要在邮箱里看到你发来的报告。”

“……”

同事灰溜溜地逃跑。

从门口走到卫子平办公室的路上，来来回回四五批人打招呼，目的大都差不多，有问副总去哪里，有问某某某去哪里，有问xxx去哪里，没有一个人问工作。

卫子平嘴角拉得更平。

苏云汀则是眸光幽深，目不转睛地盯着众人头顶看。

在17楼跟18楼逛了一圈，卫子平将苏云汀拉得角落里。”

大师，你有没有看出问题，我们该从哪里下手？”

苏云汀抬头看着他，忽然挑眉一笑，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我昨天让你丢掉的符箓，你丢了吗？”

“当然丢了。”

“当真？”

“自然——”

卫子平摁住胀痛的头颅，低头努力回想。

他挂掉连麦，起身要丢、丢——他怎么想不起这件事，记忆好像缺了一角，蒙上黑压压的雾气。

“看来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