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仰天长啸，月光下白虎新生，可惜这是一个残忍的雪夜。

涩泽龙彦有些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挥手把远鸟扔了过去，白虎失去辨别的意识，一抓挥开了对方，全心全意对付涩泽龙彦。

等到涩泽龙彦失去生机之后，白虎才慢吞吞地走向房间里面第二个还有呼吸的人。

白虎低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远鸟脸颊上的血液。

远鸟的喉咙处是青紫泛红的掐痕，身体内部里面的内脏也有了很严重的内伤。

白虎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远鸟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抽中藏在衣服里面的半本书贴上了白虎的伤口。

白虎体内存在的书页吸收了剩下的半本书，看到这一个画面，远鸟有些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我想现在我说什么话，敦应该都不记得了吧接近你本就是有目的的，我死了，敦就不要伤心了，不然太不值得了我都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其实是远鸟”

远鸟翻了一个身，仰躺着看着灰暗的天花板：“我想回家，我想我的父亲了，我还是失败了”

他遗憾地闭上了眼睛。

白虎舔舐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迫切地想要唤醒沉睡的那个人。

隐约之中，白虎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于是它叼起远鸟，冲出了雨夜。

它什么都不懂，或许它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不知道走了多远，直到这里再也没有熟悉的气息，白虎疲惫地在这个隐蔽的地方放下远鸟，它只是准备喝点水解渴。

白虎疲惫地躺下休息了一会，再次醒来，是完全没有记忆的中岛敦。

他看向远处两个小心翼翼看向自己的孩子。

命运在此刻开始转动。

后来又过了很多年，中岛敦秘密参与追捕费奥多尔的行动，和异能特务科、武装侦探社的人一起行动。

但是即使当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中岛敦有的时候还是难以入眠。

他看着瓶子里面的骨灰会问自己，真的一切都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