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她们身上无法获得情报，夜景湛没有在她们身上浪费精力。

他从慎刑司离开当晚，怡妃跟假太后死在监狱。

据说死相残忍，那张脸面目全非得，看不出原形。

洛璎得知这个消息，她们如此死去，也算是她们作恶一生最好的结果了。

慎刑司出了这么大件事，皇上对此没有丝毫反应。

听着慎刑司的禀告，他也只是双眼无神看着对方，轻轻颔首，让对方下去。

看着皇上如此模样，慎刑司的人开始怀疑市井的谣言是否是真的。

“皇上该喝药了。”

最近一直侍候皇上喝药的公公端着药碗进来。

“娘娘，您怎么来了。”

李公公守在门口，他远远瞧见阿蛮走来，上前大声喊道。

慕容烨听到李公公的话，把药碗放到案首上。

“皇上最近龙体欠恙，我担心皇上不肯喝药，过来看看。”

阿蛮神色自如看着李公公，略显疲倦。

进到殿内，皇上坐在案首前，他神情木讷，那双眼睛空洞得可怕。

慕容烨守在他旁边，看到阿蛮进来，他弯身敷衍行礼。

看到桌面上的药碗，阿蛮没有留意他的言行举止。

洛璎说过，皇上喝的药相辅相成，每次用的药材都不同，故而她无法分辨出他们给皇上吃了什么。

“皇上还未喝药？”

“回娘娘，皇上未曾喝药。”

慕容烨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神情。

阿蛮挥手让他出去，她在皇上旁边坐下，端起药碗闻了一下，用手沾湿在皇上嘴边涂了一点，随即把药倒进御书房养的花盆里。

做完一切后，她坐会皇上身边，低声劝皇上喝药。

她嘴上说着劝皇上喝药的话，实际上在看他摆在案首的奏折。

看到其中一本奏折提起里市井里的传言，阿蛮心头一动，拿起奏折。

上面详细描述了，市井流言，并告知皇上继续放任传言不管，对他来说会有一定影响。

放下奏折，阿蛮看向皇上。

“皇上，你可知道我是谁？”

听到阿蛮声音，皇上木讷转动脑袋，缓缓看向她。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在看到阿蛮时，瞬间迸发出一抹亮光。

那亮光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抓不住，但阿蛮还是瞧见了。

昨天他还能点头回应她，一日过去，他只是对她声音有感应，不能回应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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