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孩子不听话惹你生气了？”

他问。

“他们很乖。”

华菲回答。

他看着她，眼神充满疑惑。

华菲笑了笑，“我想起自己生泽泽那会儿了……”

笑容像微风在湖面上吹起的涟漪，马上没有了。

霍北辰头皮有些发紧。

原因无他，那是一段伤心的回忆。

她是单独一人生下泽泽的。

没有人签字，她忍着剧痛签字。

没有人在外等候，护士将孩子抱出去，询问家属在哪里，把孩子抱走。

后来护士将孩子抱回去了。

相比顾繁烟今天生孩子的场景，她生泽泽那会儿，用“孤苦伶仃”

来形容，都不配。

“华菲……”

霍北辰想要安慰她一番。

她忽然抬起眼皮，“霍北辰，你说我和孩子是不是天生有仇？”

嗯？

“你知道吧，我有一个医学馆的师兄，精通玄学，他说……”

“师兄？”

霍北辰挑眉，“以前没听你提过有师兄？”

“我就有师兄啊，而且还十几个。”

华菲点头。

“十几个？记得这么清楚？”

霍北辰的眉毛挑得更高。

华菲这才反应过来，“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跑偏？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这些师兄对我都挺好的，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独门绝学教给我，不然……”

“喂，你干嘛？”

他干嘛突然拉她胳膊。

她毫无防备，眼前景物旋转，便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