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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凤渊倒也不讨厌,只觉朱不辞是家中独子,家中要求严格些、又娇纵些也都是情理之中。
少年心性像烈阳,祁凤渊甚至觉得他这性子能够一直这样,经历风霜磨难也不要变才好,这很难能可贵。
“快进去吧,外头风大。”
祁凤渊道。
朱不辞往船舱里走,突然又回头问祁凤渊,“师兄,那雕鸮也是你的‘故鸟’吗?”
正和船公讲话的祁凤渊听罢笑了起来,“是,嗯,是我的‘故鸟’。”
这个称谓很有趣,祁凤渊也跟着说了一遍。
朱不辞更气了,这人、这鸟都是故旧,合着只有他是个“新人”
,这显得朱不辞和祁凤渊十分生分、不亲近。
朱不辞心中闷气一生,但也不表现出来,只气势汹汹地打算进船舱会会那像是要去奔丧的同道故人。
祁凤渊向船公讨了包茶,道了声谢。
抬头一看,那雕鸮又飞了回来,盘旋在碧空如洗的天上,久久不去。
这雕鸮是他昔日所养,说起来还是与连瀛在外历练时救回来的。
连瀛爱逗这雕鸮,可雕鸮却不爱给连瀛好脸色,越如此,连瀛越爱捉弄它,因此雕鸮一见连瀛就飞走。
不过,雕鸮再凶猛,也只是普通的鸟,活十来年光阴已是极限。
它本该不存于世间的,连瀛见他不舍,在雕鸮将要断气前把它的魂抽离,可离了槐城,强挽留的魂终是会消散的。
祁凤渊见着雕鸮渐渐隐去的身影,忽觉这三百年强留它实在不该,或许就应该像他和连瀛一般,短暂同道,然后走向殊途,谁也不要挽留谁才好。
他小声道:“走吧。”
对他自己说,也是对雕鸮说。
祁凤渊转身,回到了船舱。
“即是故旧,那便该过去了。”
他心道。
船舱里比较简陋,只有几条长板凳和一张低矮的桌子。
连瀛坐在最外边,斜靠着舷窗不说话。
万水忙碌地洗着杯子。
而朱不辞目不转睛地盯着连瀛看。
连瀛进船舱后便阖着眼,眉心紧皱,在烛火的映照下脸色有些苍白。
船公的技术很好,行船中船身没有太大的摇晃,但于晕船的人而言,只在船上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不适的了,连瀛刚上船就十分想下船。
祁凤渊将茶包递给了万水,“船公说,喝这茶可以缓解晕船。”
朱不辞凑过来,惊喜道:“师兄,你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晕船?”
祁凤渊尚未表态,连瀛听见立马睁眼,身子也坐直了些,“朱小公子,你是他的师弟?是哪位师弟?又是哪门子的师弟?”
讲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