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五条悟他们进门的时候，哥谭的朝阳已经冲破了黑夜的阻挡，几千上万缕阳光挣扎着照射着整座城市，这时的哥谭没有了黑夜的恐怖，就连黑道分子此刻都已经躺在了床上陷入深眠。

韦恩大宅的大厅内部随机散落着几只小鸟，迪克格雷森坐在餐桌上呼噜噜睡的正香，四处乱翘的头发上耷拉着自己的左手，上面拿着一点麦片，正在淅淅沥沥地给自己的脸淋上麦片雨。

杰森托德横躺在沙发上，头埋在沙发的角落之中，健壮的□□占满了整个沙发，四肢十分放肆地伸展，完美挡住了沙发与茶几之间的通道。

不知道杰森是不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吃了些什么东西，一年回来比一年健壮，今年回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一个200多磅的壮汉，胸肌发达，完全看不出几年前他当罗宾时轻巧的模样。

每次有杰森做对比，布鲁斯都有理由万分不心虚地吃下小甜饼或者超人空降甜蜜值满分的苹果派。

新任小鸟达米安韦恩一脸趾高气昂地站在一楼的楼梯间，气势雄伟，可惜身上的蝙蝠睡衣和睡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完美说明了其刚刚还在睡觉。

“父亲！”

他气势汹汹地喊出了一声，完全无视了布鲁斯想要他小声一点的意图，“一群毫无警惕之心的废物！

居然还没有察觉到您回来了！”

原本听上去应该极度嚣张的话语却因为他刚刚睡醒再加上年纪尚小有点小奶音的缘故而显得有些粘糊。

事实上在说完这句话后，达米安强行咽下了堵在喉咙口的哈欠，他们四个人昨晚为了处理□□的后续，再加上联系警方和解释哥谭医院的情况，各种事情加起来和神谕一起工作到了很晚。

到了后半夜事情勉强处理完毕，神谕先行下线，而他们则在大厅内先暂且等着还未归来的布鲁斯和五条悟。

特别是格雷森在看到布鲁发的饼干图片后就更显的兴奋，发誓要第一个吃到。

“哼！

愚蠢的格雷森！”

达米安半点也不提自己也十分好奇但因为睡着了被杰森抱进房间这件事。

布鲁斯捂着额头，无奈地叹息一声，眼看着其他小鸟就要逐渐清醒。

“提姆呢？”

布鲁斯突然想起了某只咖啡味的小红鸟，眼下的大厅内居然一时找不到了提姆的踪迹。

“看那。”

五条悟心情极好地哼哼了几声，拉着布鲁斯走到了沙发背面。

刚被惊醒的杰森懒散地朝两人打了个招呼。

却碍于怀里的人没有过大的动作。

刚刚不见踪影的小红鸟怀里抱着电脑，蜷缩在杰森怀里睡的面部赤红，或许是因为一点小小的噪音，小红鸟努力将自己翻了个身，将所有的脸和身子埋进杰森和沙发的缝隙之处。

大红鸟体格健壮，满身的肌肉在放松状态下极其舒服，是困倦的小红鸟的绝佳场所。

“哦，提宝真可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走到五条悟旁边的迪克手捧着自己的脸发出无声的尖叫，面部呈现出一种慈祥的

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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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情就仿佛看见了自己养的小狗毛茸茸地挤挤挨挨地哼哼唧唧地睡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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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要融化了的感觉。

布鲁斯面色复杂，他有种迪克在当爹或者妈的即视感，布鲁斯拍着迪克的肩膀小声叮嘱某个四处留情的炮王的安全措施问题。

布鲁斯并不是很想在未来某一天又一大堆迪克长相的小孩子叽叽喳喳往自己叫爷爷。

有五只小鸟已经挺费脑子的了。

“你还好意思说？”

迪克无声地谴责了另外一个久负盛名，哪怕今年35也全然不吉安风采的哥谭炮王，一个连自己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孩子还自己找上门的人哪里有资格让自己注意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