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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宝宝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挥动玉杵回复陵端与齐桓的伤势。
然,不周山裂其势甚大,做为盘定山势与助阵施法的陵端与齐桓来说,所承之重又何亚于撑天?自然这伤,便反反复复愈合又裂开,止之不住。
不周山,不仅是天梯天柱,亦是洪荒大地受盘古遗泽,以气运庇护众族之所在,故,不周山存,则洪荒存,并非虚言。
洪荒各族齐心竭力相救于此劫,齐往不周而来,却独无一人相敢上前相助,不是恐天地倾覆而命丧,实是不能。
洪荒各族疼爱幼崽,纵己命断也不敢让幼崽有失,之所以如今只能眼见三只幼崽与钟鼓行事,实乃无奈。
不周山损,倾天之危引动天怒,天怒之下,只有钟鼓及陵端三只受庇不觉,余者有关,全被生生压平跪地,休说起身,头抬也难。
共工水盂砸中不周山,共工虽忙收回水盂,然,不周山损,水盂也倾,须臾之间,不周山下尽做泽乡,祝融父子与同来天将天兵忙不迭施法救水,毕竟此刻的不周山已再难经水患。
弄水,乃龙族之好戏,无奈水浪涛天之下,湖海江河之龙尽出,也忙之不及。
自然,相助钟鼓与幼崽拒水不周山外,便成了祝融父子同天将天兵的事。
祝融乃为火神,天生便与水不亲,长琴是琴灵,琴身乃木,亦是与水克。
——泡了水的琴,能弹响才怪。
这二位是硬着头皮往前冲,心里自是将共工恨出牙长三尺来。
甭管怎么恨,因不周山再经不得任何外力摧损,纵是赶来帮助的,也只敢在外围层层相助,不敢相近,生恐有失。
眼中所见,俩只幼崽同钟鼓拼力撑天,一只小小兔宝宝一边哭得人心碎,一边还不忘给那二者施法疗伤相助,洪荒族众尽皆心伤。
洪荒人族力弱于众,只能拼力相救罹难者,举目所望着,天倾之下不周山覆时,有龙盘腾拼死救世,血染金鳞而不退,何其壮哉!
龙血化雨,沾染天地,凡洪荒众族而尽染之,沾肤入髓化入魂魄,那血中不屈犹若烈火,在胸中,魂魄燃烧,那种不屈叫勇气叫傲骨。
陵端虽是烛龙之身自强横,可他与齐桓及王霄都是幼崽,纵是强自让自身长成,也是太过勉强,若无钟鼓助力,他早撑不住,被不周山倾的威力生生将龙躯尽损,魂散天地。
可纵有钟鼓相助,齐桓聚灵,王霄施法,他的龙身也是遍布血痕,裂开后又愈合,那种痛苦,不亚于剐鳞削骨散魄。
然,纵是痛苦至此,亦知撑下去会死,陵端都没想过要放弃,他自至洪荒,此间之族便待他极善,为了此方待他好者,拼却性命又如何?只是,神思渺渺,神志渐沉,连陵端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撑得下去了。
恍惚间,似闻一声熟悉轻叹,一双温暖大手将他沉笨身躯托起,有人在耳边低语:“好孩子,我们回来了,你且小睡一刻吧!”
烛龙与鲲鹏并娲皇三位,终于自三十三天外赶了回来。
烛龙自混沌起便存在,他之法力与身躯的强横,又岂是钟鼓与陵端可比的?龙躯巨大,将不周山由底而上全盘护而住,一爪托着自家累得连吐舌也无力的傻儿子,一爪托着血淋淋凄惨无比的小崽子,心中含怒,却知不是论罪之时,沉声轻语道:“渊昊,尔与娲皇先去炼制定山铸补之石,注石凝岩之浆,有吾在此,一时到也无妨。”
娲皇不待鲲鹏开言,先将陵端接过手,三只伤得瘫倒成团的小东西放于一处,以青莲化为云床放上后,施法先稳住陵端与齐桓伤势。
王霄兔宝宝?那是法力损耗太多,加之哭得太狠,才会晕的。
鲲鹏点点头,回身将墨氅盖上三只幼崽,还挨个摸摸小脑袋后,方才与娲皇去寻铸补之物。
鲲鹏与烛龙及娲皇一样,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只待事罢,方才回身处置祸首。
娲皇被称“大地之母”
不是无因,这凡是大地之上有的物事,无一不为她知她解,炼制区区补全定山之物,不过反掌。
故,不周山就这么一小段一小段修修补补,再加上烛龙三神联手再以炼器之法再炼制一遍后,由一座石山被炼为一座金铁之山,上下浑然一块,纵外布石土,内里也到底不同。
补山事毕,娲皇三人却还是轻松不得,毕竟天地都曾将倾,洪荒也为洪水地火肆虐过,死伤自然不少,一时神魂难安,怨气遍生。
陵端与齐桓伤势在长琴照料下已痊愈,王霄兔宝宝那双因哭得狠而红肿的双眼也消肿,三只幼崽虽在休养,也聚一处为此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