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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的事都是江辞云一手操办,买墓地不是个便宜的数,钱都他掏了。
而我连续病了好久,是心病。
林锋凡的巧言善变下,派出所里的人说我爸妈的死和小黎没关系,连间接谋杀都不能算,干脆没上报案件。
那两兄妹最后就不再追究我故意伤人,应该是怕把事情闹大才‘一桩’抵一桩。
爸妈走后亲戚们都打电话来埋怨我不给二老办丧饭,把我说的一无是处。
倒有几个语气绵软表示关切,可在我眼里全都是个屁。
我爸刚得病没多久,渐渐的这些亲戚不再往我家跑了,联络的电话也再没了,那种心寒的滋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应付完这些人的虚情假意后我整个人都变得很麻木。
最后一通进来的电话是陆励打的。
他进医院的事我没问过江辞云,但心里早就隐隐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对不起。”
这是陆励的第一句开场白,异常缓慢深沉的语气。
“等我出院我们见一面,辞职信我不会批。”
这是第二句。
我没让他说第三句话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
这一晚我在阳台上坐了很久,房间里没开灯,惨白的月光稀稀拉拉地照进来,脸印在玻璃窗上,影子和真人都和死了似的。
等光线通明是因为江辞云回来了。
“给你买了宵夜。”
他说。
我背对着他无力地说了句:“不饿。”
火柴点烟的声音很特别,气味也很特别,有种木质的香气。
像我这种从不抽烟的人对烟的气味非常敏感,哪怕只有一丝丝都能闻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