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噢，我的上帝，&rdo;他说。

&ldo;泽维尔这会儿恐怕真的见到上帝了，&rdo;埃勒里小声说，&ldo;你看到了，咱们那位杀人上瘾的小精灵又开始行动了。

我不知道‐‐咱们还是先进去吧，医生，要不会有人被咱们吵醒的。

最好我先听听你私下里的意见。

&rdo;

霍姆斯医生在门槛处绊了一下进去了，埃勒里随后轻轻把门关上。

&ldo;告诉我他死于什么，几时死的？&rdo;

这时霍姆斯才第一次看到伸手摊脚静躺在睡椅上的警官。

他的眼睛吓得睁圆了：&ldo;可是，怎么回事，你父亲！

难道他‐‐他……？&rdo;

&ldo;氯仿麻醉，&rdo;埃勒里简短地说，&ldo;我要你尽快让他苏醒。

&rdo;

&ldo;那么，好吧，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rdo;年轻人叫着，目光里充满不解，&ldo;你还不赶紧！

让泽维尔见鬼去吧！

把所有窗户打开‐‐能打到什么程度就打到什么程度。

&rdo;

埃勒里眨眨眼睛，立刻跳起来照办，霍姆斯医生向警官俯下身去，听他的心脏，扒开眼皮看看，点点头，飞快跑进洗手间，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条浸了凉水的湿毛巾。

&ldo;把他移到窗前去，&rdo;他现在的声音镇定了许多，&ldo;新鲜空气最有效‐‐在这鬼地方新鲜也只是相对而言吧，&rdo;他补上一句，&ldo;快，来吧！

&rdo;他们把他连人带椅抬到了窗前。

医生又把老人的胸膛亮出来，放一块湿毛巾在上面，另一块搁在脸上，像理发师用的热毛巾‐‐脸腮都盖上，只留下鼻孔出气。

&ldo;他似乎没事吧，&rdo;埃勒里又紧张起来，&ldo;你不是要告诉我……&rdo;

&ldo;不，不，他没有大碍，他多大年龄？&rdo;

&ldo;马上就60岁了。

&rdo;

&ldo;健康状况？&rdo;

&ldo;壮得像牛。

&rdo;

&ldo;那就没问题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得采取非常措施。

从床上拿几个枕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