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噤声。

脚步走远两步，又渐渐重了。

顾朝歌负手而立，垂眸看她。

一旁小侍低声道：&ldo;陛下，有‐‐&rdo;

他看了慕万水一眼，顾朝歌：&ldo;说。

&rdo;

小侍：&ldo;慕将军求见。

&rdo;

顾朝歌没有回答。

他静立片刻，忽而道：&ldo;皇后，如何?&rdo;

慕万水：&ldo;什么?&rdo;

顾朝歌挥手，四周宫人退开：&ldo;你猜，你那傻哥哥来找朕要说什么?&rdo;

他没有给慕万水回答的机会：&ldo;朕猜，他会说慕太尉是冤枉的。

&rdo;

慕万水僵住，她一点点抬头，直视顾朝歌。

夜如墨染，染进双瞳。

慕万水道：&ldo;陛下，爹爹是冤枉的。

&rdo;

顾朝歌嗤笑一声，转身便走。

小侍追上，战战兢兢开口：&ldo;陛下，那‐‐&rdo;

顾朝歌：&ldo;不见。

&rdo;

程舟：&ldo;什么意思?&rdo;

子琀：&ldo;你当本座算命的?&rdo;

程舟：&ldo;……&rdo;

&ldo;陛下!&rdo;慕万水突然起身，拉住他的袖袍。

她盯着顾朝歌，离得近了，才发觉眼里有血丝。

她低声道：&ldo;是，我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