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系统空间以及高中的一系列事？”

盛知宴点头，然后分析起来：“也就是说，你为了不让我头疼，就算喜欢我，也只是远远看着？”

“是这么说没错。”

墨白不知道她突然分析这个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看啊，当时你喜欢我，却不逼迫我。

而我那三年喜欢你，但是却逼着你，我也有错。”

“你没错。”

墨白在这一点上很坚定，“是我忘了你，是我的问题。”

盛知宴眨眨眼，很快就松口了，“那好吧，都是你的错。”

事情已经过去了，争这个没有意义。

墨白再一次坚定的说：“嗯。”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盛知宴无语的打了个哈欠：“好了，睡吧，我真没什么问题了。”

墨白还有些担心：“记忆回归之后，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哪哪都好。”

“那你有没有……”

墨白犹豫再三，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有没有觉得高中的我很差劲？”

“我从来不跟差劲的人交朋友。”

盛知宴突然想起来，高中的墨白性格底色里似乎带上了一点自卑，因为性格沉郁，没什么朋友，所以会对自己产生一点怀疑吧。

至于长大之后的墨白，人际关系似乎是广了一点，不过还是仅限于工作关系……

难不成，他那点自卑一直伴随到了现在？

盛知宴又想起一件事。

那天在对戏的时候，墨白说“是我配不上你”

，把自己给说哭了。

呃……

难道，他以前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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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宴看着墨白。

对方面上略显紧张，看起来似乎有话想说，隔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真的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