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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第2页）

&ldo;少说，点话。

&rdo;

&ldo;嗯？&rdo;

裘真压着她的手，用力。

楔尖开始嵌入右肩。

他自残一般，让楔子深深搅入。

楔尖直下，断了经络。

血涌。

他的右臂，维持着一个扭曲的幅度，再不变了。

小河呆愣住。

裘真静静问她：&ldo;完了，吗？&rdo;

他的声音在抖。

&ldo;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真相了？&rdo;

&ldo;靠！

&rdo;

小河站起身，踱了几步，&ldo;你是不怕痛吗？&rdo;

裘真强抑制抽搐，&ldo;……怕的吧？&rdo;

他说，&ldo;只是痛，或者怕，我都很早，就学会，无视了。

&rdo;

小河往地上一踹，来来回回地走。

不甘心。

好不甘心！

裘真静静地听她，等得久了，又想催催她时，忽然听到她两掌一拍的声音。

&ldo;有了！

&rdo;

她赶紧坐过来。

裘真问：&ldo;什么？&rdo;

小河在掌心聚集一团小烟球，&ldo;我决定让你经历，璧山尸阵里，那数万人魂灵的痛苦。

不是肉体的苦，是人心的苦。

&rdo;

裘真笑了笑。

小河一恼，&ldo;又不行？&rdo;

&ldo;不是。

&rdo;裘真道，&ldo;只是心里的苦，我一直都在受啊……&rdo;

&ldo;可这是他人的苦。

&rdo;

小河掌心的黑球成形，往球里细看，缭绕的黑烟，其实是无以计数的小人。

小河道：&ldo;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任意伤害他人，无非是只看见了自己，看不见别人。

如今，我就让你看看，你给他人带去了什么。

感受他人的苦，懂得他人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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