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山栖低低地&ldo;嗯&rdo;了一声，他捏住鹤岁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ldo;你若是再不听话，下一回孤绑得就不止是手腕了。

&rdo;

&ldo;不听不听就不听。

&rdo;鹤岁也是有尊严的，他下意识就咕哝了起来，然后一头埋进闻山栖的怀里。

鹤岁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ldo;没有下一次，我才不让你、不让你再欺负我。

&rdo;

闻山栖的眼底掠过几分笑意，&ldo;孤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rdo;

&ldo;你一点也不疼我。

&rdo;鹤岁夺回自己的手，才被欺负完就不长记性，手又痒了起来。

他拽起闻山栖的一绺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指责道：&ldo;你只会让我疼。

&rdo;

闻山栖低笑一声，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问他：&ldo;只有疼？&rdo;

就算不止是疼，鹤岁还一度舒服到哼唧出了声，他也不会承认的。

鹤岁胡乱地把闻山栖往旁边推，脸上倒是红扑扑的一片，可他非要嘴硬道：&ldo;疼死了。

&rdo;

&ldo;这里这么疼？&rdo;

闻山栖的手指始终流连于鹤岁尾椎处的那颗红痣上，一听见鹤岁软着声音说疼，即使知道鹤岁在撒谎，他也刻意往下按去，&ldo;孤来给你揉一揉。

&rdo;

不期而然地，闻山栖又想起入口处靡红的颜色，以及鹤岁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趴在自己肩上啜泣的模样。

鹤岁情动起来的呜咽声软得不成样子，他怎么也不肯抬起头，一颗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淌，把闻山栖的肩头打湿，而自己探入他身下的手指也被濡湿了一片，闻山栖轻笑着问他：&ldo;抱抱，你流了这么多水。

你为何从未告诉过孤，你是水做的？&rdo;

于是本来就羞得不行的鹤岁一听就和他翻脸了，鹤岁恼羞成怒地咬上闻山栖的肩头，而闻山栖的回应是更用力的顶弄。

&ldo;你不要乱摸。

&rdo;闻山栖的指尖才抵上穴口，身体极为敏感的鹤岁就喘出了声。

他如临大敌地瞪圆了眼睛，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鹤岁紧张兮兮地改口道：&ldo;我骗你的，我一点也不疼，不要你来揉。

&rdo;

&ldo;小骗子。

&rdo;

闻山栖低下头亲了亲鹤岁的额头，没有再接着欺负他，而是将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