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了一圈周围。

这个地方其实都没什么防护栏，旁边不是水泥地，是土地，很多脚印都在上面。

周围甚至连监控都没有。

&ldo;这是乐乐自己出钱的，她没钱。

&rdo;顾明语叹了口气，轻声说：&ldo;其实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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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的地哪是那么好买的。

就算是一个破地方墓地，也是需要不少的，朱明乐已经做到了她能做的。

更别提后来这里被毁之后，她重新换了个有安保的墓园，那个价格更高昂。

&ldo;那群人烦死了！

&rdo;

顾明语不停地抱怨。

祝长笛视线落在一旁的土地上，说：&ldo;这些脚印应该都是那些人留下来的。

&rdo;

太乱了，不知道来了多少个人。

可能是因为那天是雨天，所以脚印留了下来，但是现在都已经干裂了，只能看出来痕迹。

顾明语说：&ldo;是啊，就是他们，可惜不知道是谁，不然我一定要骂死他们。

&rdo;

她蹲下来，看了看墓碑的照片。

就在这时，顾明语视线内看到一抹红色，刚刚站着的时候没看到，现在蹲下来就能看得清楚，是在墓碑的缝隙里，&ldo;这是红漆吗？都渗进去了。

&rdo;

她指了指。

祝长笛顺势看过去，下意识地也以为是红漆，但是随后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明面上能看到的红漆泼的位置是墓碑中间，旁边溅出来的都在地面上，那边的缝隙里如果有应该是滴下来的才对，但不是。

祝长笛蹲下来，浓密的油漆味扑鼻。

她眯了眯眼：&ldo;是血迹。

&rdo;

祝长笛对这东西很敏感，因为祝母当初出事，在医院里就是身上都是血，她整整闻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