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不可能!&rdo;何塞先生反驳道，&ldo;以前可从没有过这种事。

&rdo;

&ldo;什么都有第一次，&rdo;格列格辩证地回答，&ldo;我当时也在那儿。

我看见了那场面……就像现在看见你那么清楚!我当时看着她，而她忽然跳起来向前飞出去了。

&rdo;

大家一致同意，就算气象员这样的人物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而柯拉坐着消防车被送回医院去。

她身上仍然臭得要命，熏得格列格借口有急事，步行回办公室去了。

消防车在泥泞的道路上颠簸，消防队员们谈着他们自己的事。

柯拉的救命恩人，酒吧老板和商店老板，一路跟在车旁边走着，你一句我一句，回味着刚才那一幕美好情景：每个人都喜欢回味自己的英雄时刻。

&ldo;我希望能够报答你们两位。

&rdo;柯拉说。

两位恩人推辞起来。

他们不需要什么礼物，也不需要什么奖赏，他们只要感激之情就够了。

等到车子开进商业街时，迎面走过来的人们吃惊地看着城里这惟‐一辆消防车，车上折叠起来的消防梯上坐着一只湿淋淋的大母鸡。

两位恩人停下脚步。

&ldo;到我那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rdo;酒吧老板提议。

&ldo;谢谢，下次吧，&rdo;柯拉说，&ldo;我都不知道鸡喝了酒会怎么样呢。

&rdo;

&ldo;撒酒疯，&rdo;何塞先生自信地答道，&ldo;肯定会撒酒疯。

要不我们就来试试?&rdo;

消防车司机按喇叭催柯拉了。

&ldo;有空来我这儿看看，&rdo;何塞说，&ldo;我这儿的一切都是纯天然的。

&rdo;

这一瞬间柯拉脑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问了出来，把她给吓了一跳。

&ldo;您跟我说过，枕头里必须填上真正的羽毛。

&rdo;

&ldo;如果有，我们就填。

&rdo;何塞先生支支吾吾地答道。

&ldo;能不能给我看看这些枕头?&rdo;

&ldo;我现在没有这种枕头，&rdo;何塞急忙说，&ldo;全都卖完了。

您没有预订。

&rdo;

&ldo;那你这儿什么时候曾经有这种枕头?昨天?今天?&rdo;

何塞踮起脚尖，柯拉冲他低下头去，他就俯在她耳边说：&ldo;昨天有个陌生人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羽毛。

我说：要。

他说可以把羽毛白送给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交易说出去，而且马上把羽毛缝到枕头和羽绒被子里去。

于是今天早上我门前就放了一口袋……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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