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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即使它们智慧生物，&rdo;安德说，&ldo;这也并不意味着它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是完全取决于它们是异族还是异种。

如果是异族――如果我们理解它们，它们也理解我们，彼此找出办法共同生活――那就太好了。

我们安全了，它们也安全了。

&rdo;

&ldo;一个伟大的和平缔造者打算同一个分子缔结和约吗?&rdo;格雷戈问。

安德没有理睬他的讽刺口吻，继续道：&ldo;另一方面，如果它们企图毁灭我们，而我们又找不到途径与它们交流，那么它们就是异种――有智慧的异种，顽固不化，充满敌意，十分危险。

异种我们是无法与之共处的。

异种是我们自然而然要永远与之战斗到底的，而在战争期间，我们惟一的道德选择就是采取一切必要的行动，战胜敌人。

&rdo;

&ldo;说得对。

&rdo;格雷戈说。

科尤拉虽然讨厌弟弟得意洋洋的语调，但还是听了安德的这番话，掂量了话意，然后试探性地点了点头。

&ldo;只要我们不先人为主地假定它们是异种就行。

&rdo;科尤拉说。

&ldo;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可能有中间道路走。

&rdo;安德说，&ldo;也许埃拉能够找到办法取代所有的德斯科拉达病毒，而又不会摧毁它们的记忆和语言能力。

&rdo;

&ldo;不行!&rdo;科尤拉又激动起来，&ldo;你们不能――你们没有权利保留它们的记忆能力，却剥夺它们的适应能力。

这就好像它们给我们做脑白质切除术一样。

如果是战争，那就打吧，消灭它们，但不能偷走它们的意志，却保留它们的记忆。

&rdo;

&ldo;没有关系。

&rdo;埃拉说，&ldo;这是做不到的。

我想，实际上我在作茧自缚，干一项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对德斯科拉达病毒动手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不像对动物体检，做手术。

我怎么做得到使麻醉分子在我进行切除手术期间不至于自我愈合呢?也许德斯科拉达病毒在物理学意义上并不怎么在行，但在分子外科学方面却比我强多了。

&rdo;

&ldo;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rdo;安德说。

&ldo;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也不知道，&rdo;格雷戈说，&ldo;只知道德斯科拉达病毒千方百计想消灭我们，而我们却还在绞尽脑汁考虑是否应该还击。

我再静观一阵事态的发展，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

&rdo;

&ldo;还有猪族呢?&rdo;科尤拉问，&ldo;对于我们是否应该改变不仅使他们得以繁殖，而且首先把他们创造成了智慧生物的分子，难道他们没有权利投票决定吗?&rdo;

&ldo;这东西企图消灭我们。

&rdo;安德说：&ldo;只要埃拉想出的办法既能够消灭病毒，而又不至于干扰猪族的繁殖周期，我想他们是没有任何权利反对的。

&rdo;

&ldo;也许他们的感受不一样吧。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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