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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对二婚到来的第三者,都会抱有若有若无的对比,认为他们是来到他们世界曾经的一种打破和损害,虽然陆海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还是在日常的生活中,偶尔产生出端倪,所以他对付这种不安的方式只有沉默,沉默的久了,就似乎对第二场婚姻感不到所谓的幸福。
这个年纪,幸福与否真的不再重要,他认为那些青年,甚至一年多之前在意的东西都不再是一种问题,只要真正的二婚生活开始,或许,他们再也不会追求所谓的幸福,最多求得一种安宁和快乐。
幸福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非常短暂,并且挑剔环境和时间的东西,幸福的主观意愿投入太多,幸福有时正式因为得不到而倍加珍贵,幸福并不都是通常感受,它不存在日常。
幸福是纯白色的,它有时候透明的就像不可能持有很久一般。
“要和她说明吗?要问她吗?”
“还是出去之后重重地将那手表摔得粉碎?”
摔是摔不粉碎的,最多砸到地面上,将皮质的表链和中间的部分脱节。
那是一块国外的手表,那表皮是棕色的。
他不停在脑子里想。
“陆海,你能出来照顾一下孩子吗?不要在卫生间抽烟,好不好?”
他听见了吵架之前的语气,在卫生间也坐不住了,他的头有点晕,最近血压慢慢升高,或者是个遗传病,也或者生活不规律劳累造成。
这个年纪得这种病的人很多,不过很多人都把药揣在兜里,也不让别人瞧见。
到了大家都把药藏起来的时候,那真的是只想给自己和别人展示好的一面的时候,他站起来擦了屁股把短裤——英伦格子短裤提起来,站立了几秒让头晕的感觉稍微好一点,然后按下了冲水键,陈旧的马桶咚咚咚发出了下水的声音,他打开了门,外面空调的温度吹在脸上。
冰凉的气还真让他回归理智,上一段婚姻就是因为冲动重新来了一遍,第二遍几乎都不如第一遍好,空调的风将他吹醒,所以他稳住了火气,就像眼瞎一般没有看到那只棕色的开扣的手表,那只棕色的手表为什么是开扣的,因为他的主人将它取下来,要拥抱什么人吗。
他闭上了眼睛,含冤般的看到了妍妍的脸。
他在这一刻昏天暗地,感觉妍妍的身影就在身边,那在厨房里站着手里忙着家务的女人多么可怕或者多么可怜,她究竟是妍妍还是多丽,他不自知。
血压让他头脑有稍微的模糊和辨别不清过去与未来。
孩子正在看动画片,他走过去,孩子把脸转过来,他把桌上一个长着黑点儿的芒果切开,黄色软糯的果肉露出来,他递给孩子,孩子张开嘴,一口一口吃掉。
他神色凝重,没有笑容,女人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切,先是孩子吃了几口,后来陆海坐在沙发上全部吃掉,他不仅吃掉了芒果,还将西瓜也吃掉,把腿搭在沙发上开始看手机,偶尔抬眼看一眼孩子正在看的动画片,并没有走到厨房去帮她做一点菜,女人走回厨房,一边准备第一个菜的时候,开着燃气的火,又在准备第二个才的清洗工作,她忍耐着并不想暴跳如雷。
她起初盼着他下班回来,见到他,后来有了孩子盼望他能早些回来,否则主妇绝望的心情有时难以自愈,再后来,盼回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她只是指望对方能否将厨房的工作分摊一点,日子过程流水线,她也慢慢找到了可以不完美的理由和安慰,成为了在婚姻中绝对的一体到分开的各自完整,她把渺小的事实,都穿成一个时光的锁链,这锁链从今而后可能会广大无边。
婚姻中爱人的价值究竟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堂而皇之,交融的接触有没有一天被外界的东西轻易击碎,或者只有冲破这围栏的激情和回眸才是激荡的最高峰。
“陆海用我来拯救他的婚姻,可是我的婚姻,那幽深的未曾满意,那生命牢固或者漫长冗久的日子,不变的原则和最终的变老沧桑的过程,需要保持我青春的方式得以纪念。”
她知道爱里需要忠贞,固执,远远地相爱,她也相信,婚姻容易把一个女人在一瞬间变为公主或者老女人,就像政治与权力会吞噬掉一个男人,让他忽然之间增添白发和雪茄的长久沉默。
她没有说话,当她想咆哮的时候,洗完衣服拖完地做完饭,她在心里默默念叨,如果陆海是自己的孩子,她亦不愿意今后在婚姻中忍受女人的这种对待。
这是她唯一、最终能让自己释怀的方式,这天下午,她从陆海过去的包里找出一些东西,有一支棕色的手表女儿拿着玩,于是放在了床头柜上,她看过他过去的照片和旧的衣服,感觉自己也像捡垃圾一般有稍微的恶心。
过去她成为小媛在不同的人身边逗留从未有过这种恶心,毕竟也是有选择的,可如今她成为了母亲,成为婚姻中的一个女人时,竟然对特定的“丈夫”
的行为有了迷雾般、非理性般的挑刺。
她对他的过去都产生了恶心和讨厌,认为只要是他过去同别人用过的东西,上面都是第三者的肮脏。
所以说,有什么绝对的价值标准呢,从来都不曾有过,像欣悦这样的女人本来是柔软地就该像青楼的歌姬,从不有什么硬性的脾气,世俗的观念才对,可越是这样的人越忠贞起来,就如同从闹市拉回到了隐遁的小岛。
“这表,是只旧表?”
他重新回到案发现场,那卧室总引诱他进去。
他肚子一人,鬼鬼祟祟看那残破的结果,他不敢吱声,生怕把第二段婚姻也打破,他宁愿背负也不愿说出来。
他在单位上是个一表人才的君子,回到家里,就是这样的事实情况,他穿着短裤,戴着眼镜,他仔细看着手表,感到全天下的手表是不是都是长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