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言总这么淡然，凭借多年商场经验，直觉告诉他，这次合作出了些问题。

眼见用餐即将完毕，魏德心里忐忑，却含笑问：“不知道言总对这次合作有什么建议？”

这些年，安信将近百分之十八的业绩来源于帝成，最重要的是，帝成实力雄厚，不曾拖欠款项。

况且能和帝成合作，这无疑也会拉动其他业绩！

言穆云淡淡一笑：“原本，安信与帝成合作了这么久，我以为已经取得了对方完全的信任。

不过安信似乎不怎么看好帝成。”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地瞥了眼方子轩。

魏德是商场上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出其中有端倪。

但他却不知道，方子轩怎么得罪言总。

只能引荐道：“悄我这记性，忘了给您介绍了。

言总，这位我们总行的方经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哦？不可多得？”

他轻笑：“但愿魏行长眼光一如既往。”

说着，他又起身道：“关于这次合作，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言穆云已经起身，然后带着许晓晴离开。

刚到门口，又顿了顿，回头道：“哦！

对了，魏行长，你们安信的员工似乎对我们帝成有误解，我们挑选员工是要经过严格考核的。”

魏德听得有些愣，方子轩知道他针对自己，想愤怒却不敢。

言穆云腿长，走得有些快，许晓晴几乎是小跑才跟上去。

许晓晴知道，他是故意为难方子轩。

进了电梯，只有两人时，她问：“言总……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

眼前的男人，虽然总是冷冷清清，其实是热心肠的！

想到这几次他帮她，她就觉得挺高兴的。

“你想多了。

帝成的声誉哪里轮得到他诋毁？”

言穆云斜着眼角睨了她一眼，当看到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又缓缓收回去，心底轻笑。

他的意思是，她自作多情了，许晓晴感到很尴尬。

包厢里，魏德也无需再装作笑眯眯，直接拉下脸，责问：“安信和帝成的合作，向来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人家了？“

原本，魏德想帮方子轩培养资源，以后好接替他。

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方子轩也不知道做什么，竟然让言总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