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熟练地把跟踪狂给敲晕，这才到乔以杉身边给他松绑。

李航又不能直说你的认知度没达到100，万一死亡，会不会对灵魂再次造成创伤，他只能无奈地骂道：&ldo;乔以杉你是不是被跟踪狂给砸坏脑子了，哪有人把自己的脖子往匕首上送的？！

&rdo;

&ldo;我脑子是坏了，我不想看到你被她羞辱，哪怕这只是你的战术。

&rdo;乔以杉一获得自由，他就扯着李航的衣领把他拉进，在李航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ldo;而且就算我死了，这也不是终结，我们还会见面的不是吗。

&rdo;

&ldo;嘶，乔以杉你是狗吗！

&rdo;李航倒抽凉气，他扶着乔以杉的肩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ldo;你都有力气咬人了，看来应该没受到多严重的伤。

警察还有一段时间才到，不如我们来聊一聊，你刚刚说你想起来的事，你想起了多少？&rdo;

乔以杉沉默地看着李航，许久才开口说道：&ldo;被跟踪狂抓到之后，我断断续续地多出一些记忆碎片。

记忆中的我是一个叫做尉迟嘉言的人，我对你的眼神很感兴趣，和你的关系渐渐拉近之后，你不幸被鬼王附身，再也找不回理智。

&rdo;

这是《驱魔人》世界发生的事，李航自然还有印象。

&ldo;只想起了这些吗？&rdo;

李航又悄悄刷新系统提示，【乔以杉对李航的认知度，达到99。

】乔以杉板着脸，浑身散发着寒气，&ldo;刚才又想起了一些记忆。

&rdo;

李航惊奇地上下打量乔以杉，&ldo;乔以杉，你这是……在不高兴吗？&rdo;

乔以杉轻哼，&ldo;就在你跪下朝我爬过来的时候，我想起来，你离开《驱魔人》的世界后，我把鬼王囚禁起来，每天都对你的脸你的身体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rdo;

李航：&ldo;……&rdo;收回前言，这货不是抖，而是抖s喂！

乔以杉拉起李航的手，与李航十指相扣。

&ldo;我开始嫉妒那个乔以杉了。

你对我的好，全部都是因为他吧。

如果我完全恢复记忆，你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了？&rdo;

在李航的概念里，记忆是一个人的主要构成，乔以杉说得也有一定道理。

乔以杉的问题太一针见血，李航只能无言地握紧他的手。

&ldo;其实我比他幸运，&rdo;在沉默蔓延开来的时候，乔以杉突然打破沉默，&ldo;记忆碎片中的你总是在逃避我，而在这个世界，我们从一开始就在一起，你的心也在我这里。

相比之下，我比那个乔以杉拥有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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