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误导你自己不清楚？”

陈抒意知道当时的高安时只是想刺激刺激卫思白，让他更坚定的痛恨自己，而不是直接动手。

直接在高安时的温泉旅店动手，给高安时带来的那真就只有麻烦了。

“是你，毁了自己的人生。”

陈抒意强调，“你自己毁了这一切，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而不是的把你自己的错误全部推给别人。”

“而你把这一切打包给我的行为，与我而言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陈抒意用手点了一下桌子，“当时阻止你踹了你的是沈平，不是我，对于这一点我一直很遗憾。”

陈抒意没有谩骂，但是把他对卫思白的厌恶表露的相当明显。

“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争取刑期。”

陈抒意又补充了一句。

卫思白诧异的看向陈抒意，那双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会找保镖，如果你出狱之后还试图攻击我，我会继续报警。”

陈抒意淡淡道，“然后继续为你争取刑期。”

沈平没憋住，噗呲了一下。

算是全程围观的警察小哥给沈平投去了一个不赞同的眼神，调解是一项比较正经严肃的事，不该笑。

“我不会使用什么拐弯抹角的特权。”

陈抒意冷淡道，“我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我自己的。”

他语调太平了，负责调解的警察小哥甚至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说了个冷幽默的玩笑。

“那你过来做什么！”

卫思白忽然就激动了，“只是为了告诉我你会让我坐更久的牢？！”

“不止。”

陈抒意摇摇头，在卫思白略微期望的目光中，他补充道:“还有顺便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其实从高中开始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好烦。”

“主要是怕你误会，所以亲口告诉你。”

陈抒意往后靠了一下，“这样比较郑重。”

“你对我就没有哪怕一丝丝的感情吗？”

卫思白手都在颤抖，“十五年。

你对我一点欲望都没有吗？”

“还是有的。”

陈抒意点头，“我之前对你确实有攻击欲，还很强烈，我想开泥头车撞你来着。”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