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堂绝有些犹豫。

但只是一会，他就决定把这些犹豫都放到以后再考虑，只简单问面前的小龙说：&ldo;那一次，你是怎么发现对方的？&rdo;

方卓道：&ldo;感觉。

那时候我认识的龙也不多，一筛选就发现了。

&rdo;

&ldo;他当时有特征让你觉得熟悉？&rdo;帝堂绝道。

方卓点了头。

&ldo;这次呢？&rdo;帝堂绝又问。

方卓摇了头。

帝堂绝了然了：&ldo;幻境分好几个层次，最高层次还能把一条龙完完全全地变成另一种生物，甚至具备那种生物的所有技能，但显然地，就算有某条龙熟悉地掌握了那个层次，也不会有龙每一次幻化就用最高技能吧？&rdo;

和自己心中的猜测相互印证了，方卓高高兴兴地同帝堂绝道了谢。

帝堂绝点点头，端起桌上已经放凉了的花茶，却并不喝下，而是随口道：&ldo;对了。

&rdo;

&ldo;嗯？&rdo;正琢磨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安排地方卓也随口回答。

&ldo;跟我回去吗？&rdo;帝堂绝确实问得漫不经心。

被这漫不经心所蒙蔽，方卓也差点就随口回答了，然而在最后，他到底堪堪止住了那即将出口的音节。

帝堂绝看着方卓。

见到那张因险险停下而差点憋红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笑了：&ldo;好吧，我知道了。

&rdo;这么说着，帝堂绝柔和了声音，也再坐直身子，重新开口问，&ldo;跟我回去吗？&rdo;

方卓一时没有说话。

帝堂绝并不紧逼，反而道：&ldo;你可以选择不，也可以回到蒙丹。

当啦，我并不高兴你做这样的选择，不过，&rdo;他略顿了顿，&ldo;你高兴就好了。

&rdo;

方卓迟疑了一会。

帝堂绝就等着方卓思考。

片刻之后，方卓开口问：&ldo;龙宫那里……有什么？&rdo;

龙宫那里有什么？

龙宫那里当然什么都有‐‐确实是什么都有。

在这一刻，帝堂绝想到了塞莱斯特，也想到了他的那些&ldo;好友&rdo;，更想到了那些&ldo;好友&rdo;和塞莱斯特的孩子……当然还有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已经死去的孩子。

那么，龙宫有什么？

帝堂绝这么问自己，他也回答了。

他回答道：

&ldo;什么都没有。

&rdo;

所以，我想带回去一些。

是只属于我的。

第27章马屁拍到马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