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在&ldo;恐怖号&rdo;上的军官人事部门挤满了一大群舰长和副舰长，他们到这儿来的使命与基弗相似。

命令讲得很清楚。

它是海军对舆论的呼声做的极有争议的敏锐的反应。

退役是强制性的，危及美国安全的情况除外。

凡例外情况都必须向海军部长呈送书面报告，并由其所属的舰队或部队司令亲笔签字。

轮到基弗和威利时，人事局的军官很快地翻阅了一下文件，厉声地对威利说：&ldo;两年海上勤务，你以为你就能指挥一艘扫雷舰了吗？&rdo;

基弗插话道：&ldo;那是十分繁重的勤务，长官。

&rdo;

&ldo;嗯，好吧，那不是核心问题。

我受到巨大的压力呀，这才是核心问题。

我必须推荐接替的人，要是某个愚蠢的年轻冒失鬼把他的舰艇……有言在先不要推荐不称职的人，否则将承担一切后果，海军部也讲了不要留下积分已够退役的人。

否则将承担一切后果。

&rdo;他用手绢擦了擦额头。

看了一眼排在基弗身后的低声发着牢骚的一行军官。

&ldo;我整天都在说这些含糊其词的话。

你自然说他是称职的，基弗，你火烧火燎地急着回家。

我却穿着规规矩矩的军装留下来。

我得对这事负责‐‐&rdo;

基弗说：&ldo;我们已经为他申报海军十字勋章，希望这有助于您做出决定。

&rdo;他讲述了威利如何在那场神风突击机的灾难中挽救了那艘军舰。

&ldo;嗯，听你讲起来他可能有能力管理好这艘军舰。

我会发出急件的，剩下的就由局里定了。

&rdo;

三天之后的早上，福克斯一览表中出现了给&ldo;凯恩号&rdo;的行动指令。

威利常去无线电室。

他将电文拿到了军官起居舱，急忙解译了密码。

他是舰长了。

基弗已经做好离去的一切准备。

自命令下达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收拾行李。

电报到达后10分钟官兵们便全体集合举行指挥交接仪式。